
《红楼梦》里,宁国府老仆焦大曾骂“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爬灰的是贾珍没争议,养小叔子的是不是秦可卿(与贾蔷)?似乎只有她套得上。
其实焦大所骂未必实有其事。
焦大当时也已经是八九十岁的人了,对宁国府的堕落深恶痛绝,但他确实已经边缘化,平常接触的人不太会是核心层的,听到的花边新闻估计已是三手四手,真真假假恐也难辨,而他由于对宁国府堕落的敏感,加上此类话题本身的特点,所以他很可能照单全收,真固然当真,假也当真,反正这类事本就难以较真。
这也符合现实。凡涉男女之事,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看到女人胳膊就想到裸体”,宁国府的下人们很可能根据一些打情骂俏就传言有不伦关系。毕竟秦可卿与凤姐一样是管事的女强人,平常抛头露面多,与府中年轻男子比如贾蔷这样的帅哥说说笑笑恐也不希奇,传些闲言碎语也属常态,至于程度深浅那就不是焦大等人所能确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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