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青春初恋期间谁都会神魂颠倒,睡时,醒时,行时,坐时,无时不有一个倩影盘踞在心头,无时不感觉热血在沸腾,坐卧不宁,寝馈难安,如何能沉下心来读书?”
>> 像一棵树,突然一声霹雳,电火殛毁了半劈的树干,还剩下半株,有枝有叶,还活着,但是生意尽矣。两个人手拉着手地走下山,一个突然倒下去,另一个只好踉踉跄跄地独自继续他的旅程!”
>> 我只是一个凡人——我有的是感情,除了感情以外我一无所有。我不想成佛!我不想成圣贤!
>> 将我心换你心,才能知君相忆深。
>> “我以为人的生活,可以分作三层:一是物质生活,二是精神生活,三是灵魂生活。物质生活就是衣食,精神生活就是学术、文艺,灵魂生活就是宗教。
>> 聚散无常,没有永远,没有谁陪谁到永远,人都是孤独地生、孤独地死,相伴一程,各奔前路。
>> 井涸而后知水之可贵,病而后知健康之可贵,兵燹而后知清平之可贵,失业而后知行业之可贵。凡一切幸福之事,均过去方知。
>> 病渴的人,每日里身上疼痛,心中悲哀,你当真愿意不愿给渴了的人一点甘露喝?
>> 爱情不过是人生的一件事(说爱是人生唯一的事,乃是妄人之言)
>> 人生大抵如此,免不了龃龉,免不了矛盾,如果重新来过,也不过如此。或许,真是,爱不如懂
>> 曾有人说,人因为爱着,看什么都是好的,其言也善,那是因为他的爱没有阻碍;一旦有什么阻碍了爱的脚步,他就会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暴躁,甚至是凶残。
>> 她没有嫁给冲动、浪荡、不合时宜的彼得,而是选择了平庸、务实、似正人君子的参议员达洛卫。
>> 终于认识到自己是爱志摩的。
情动!
情动!
情动!
>> 里面有些是小曼不能看的,有些是徽因不能看的,所以放在
>> 志摩是浪漫主义诗人,他所憧憬的爱,是虚无缥缈的爱,俩人最好永远处于可望而不可即的境地,一旦与心爱的女子结了婚,幻想泯灭了,热情没有了,生活便变成了白开水,淡而无味。
>> 林徽因也说:“徐志摩爱的不是我,而是他的诗人情怀所幻化出来的林徽因。
>> 安乐是害人的……我的笔尖再没有光芒,我的心上再没有新鲜的跳动,那我就完了……要知道堕落也得有天才,许多人连堕落都不够资格。
>> 徐志摩说:“诗人之中很少寻得出一个圆满快乐的人。像英国的雪莱,他覆舟的死况有多奇怪。”“我希望我将来能得到他那样刹那的解脱,让后世人谈起就寄予无限的同情与悲悯。”他果然得到了刹那间的解脱…
>> 爱,令人难以启齿,并非畏惧,而是开启一扇新的生命之门时的踟蹰不前。一个腼腆无言,一个小心翼翼。
“我寂寞,我悲哀,我再也没有诗了”
>> 罗素曾说:“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同情心,这三种纯洁而无比强烈的激情支配着我的一生。这三种激情,就像飓风一样,在深深的苦海上,肆意地把我吹来吹去,吹到濒临绝望的边缘。”
>> 如水,能够温润人的心
>> 激情状态是人生最有趣的状态,无论是对人还是对事产生了激情,必定是产出最多的状态,对人发生的激情产出爱和诗;对事发生的激情产出事业的成果。
>> 原来,激情可以使他脱胎换骨,再寡言冷僻的人,也变得妙语如珠、光焰四射。
>> 了镣铐的人,往往渴望更大的自由,深受欧洲女权主义影响的宋清如晚年曾对散文家范笑我说:“我一直没考虑过与生豪结婚。当然,更没有想到过跟别的什么人结婚。……我把结婚当成恋爱的坟墓,我喜欢自由,讨厌应酬和排场。”
>> 爱令人卑微,孤傲冷僻如朱生豪,在面对自己爱的人之时,也从国王变成了乞丐。无怪乎张爱玲说:“遇见你我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但我的心是欢喜的,并且在那里开出一朵花来”。
>> 然而,与爱而不得相比,更加消耗生命的是平庸。不苦生命之短暂,苦其不能辉煌。对爱怀有野心的人,对生命的价值同样怀有野心
>> 自己讨厌自己的平凡卑俗,正如讨厌别人的平凡卑俗一样,趣味也变得低级了,感觉也变滞钝了……
>> 很难长久保持激情,即使是最浪漫的爱情也最终转变为平淡的亲情和友情,只有一种例外的情况:未实现的爱情,它会使激情状态保持很长时间。”
>> 性格是一个人看不见的本质,朱生豪身上有一种殉道精神,道而及于爱,才是真正的道,否则就丧失了人性的归属,成了机械主义。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都有激情所在,唯生命不灭,则光焰不熄
>> 我仍是幸福的,我永远是幸福的。世间的苦不算什么,你看我的灵魂不曾有一天离开过你。
>> 遇到对的人,才开始期待余生
>> 欣赏和喜欢你拥有的东西,而不是你没有的东西,你才能快乐。
>> 美国喜剧片《当哈利遇到莎莉》中有一段经典对白特别令人动心:“当你知道了自己想和谁一起度过余生,你会期待余生开始得越早越好。
>> 年轻过,落魄过,我对生活一往情深
>> 对一切古老的东西,古老的风俗、衣着、语言,都极其爱好,极其着迷。
>> “被爱跟被爱慕不同,因为一个人可以远远被爱慕,然而要真正爱一个人,最根本的,是要蹲在窗帘后面,和那人待在同一间屋子里。
>> 爱的人高处云端,爱我的人才在身边
>> 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强大到让其心灵永远地自给自足,它需要另一颗心来温暖
>> 我将于茫茫人海中寻找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 异性,我是爱的,但我一向不敢,因为我自己明白各种缺点,深怕辱没了对手。
>> 人必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
>> 爱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与其他种种本都不相干的,世俗化的人却给自己定下太多条条框框,束缚自己也束缚别人,
>> 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却没说,第一个走这路的人将经受多少磨难。许并非不知道在山涧无人行的地方走出一条路来的艰难,
>> 谈恋爱,光说不练是意淫,像吴宓,只在日记、书信里演练他对女性的爱;又说又练,像徐志摩,是浸淫,是真恋爱;光练不说,像胡适,是真淫
>> 对普通人而言,所谓爱情不过是柴米油盐的另一种表达,只要彼此不反感,就能搭伙过日子
>> “智识上之伴侣,不可得之家庭,犹可得之于友朋。
>> 一个人敢于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另一个人,敢于将自己的真面目示人,除了那个人给他安全感之外,还在于那个人能够给他理解
>> 未曾在深夜痛哭过的人,不足以谈论人生
>> 我一辈子都喜欢跟着让我感觉有兴趣的人,因为在我心目中,真正的人都是疯疯癫癫的,他们热爱生活爱聊天,不露锋芒地希望拥有一切。他们从不疲倦,从不讲那些平凡的东西。
>> 多情人往往最无情。
>> 庸常的人,大多能够安稳地度过一生,寿终正寝。英雄或者诗人,不是死于正义,就是死于爱情。
>>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 邵洵美)脸儿生得特别地清癯狭长,衬以隆准的鼻子,确是唯一的特征。上唇留有微髭,两颊有淡青色胡痕,乌黑的长发,不加梳理很整齐地覆披头额。一对流利眼睛好像放在白玉盘里的黑葡萄。那两耳旁的垂下的鬓发,陪衬出他一副清秀的容貌,露着一种与人很亲热的表情,活像《波西米亚人》中画家罗道夫的模样。”
>> 然而,所有的规则,从制订的那一刻开始,就是用来被打破的,就像所有的围墙,被竖立起来时,就意味着有被翻越的可能。
>> 据了解文坛掌故的人指证,这幅画中有鲁迅、巴金、茅盾、洪深、郁达夫、施蛰存、老舍、张资平、冰心、白薇、叶灵凤、林语堂、傅东华、周作人、郑振锋、沈从文、张天翼、鲁彦、凌叔华、徐霞村、穆时英、刘呐鸥、杜衡、田汉、丁玲等多人,其中正中一把“交椅”上,便是邵洵美,真有一股带头大哥的韵味。
>> 日本人居然信了,把她和女儿释放了。
抗战胜利后,项美丽和查尔斯结婚并居住在美国。邵洵美有一次赴美,去拜访了项美丽,故人相见,感慨万千。他和项美丽的丈夫查尔斯谈了很多,查尔斯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邵先生,您这位太太我代为保管了几年,现在应当奉还了。”邵洵美不假思索地答道:“我还没有安排好,还得请您继续保管下去。”话音一落,三个人都大笑起来。
邵洵美晚景特别凄凉,颇像一幕大剧的哀伤落幕。他的一生曾经投入深情,也曾叛逆于这深情。他极富才华,诗歌《蛇》是中国文学里罕有的作品,然而他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才华。
>> 诗人住在历史上,是神人,飘飘欲仙的;但住在你家隔壁,那就是疯子
>> 大约诗人都是这样不安分,他们身上有一种天生的叛逆和破坏性,不论到了哪里都将对秩序发起挑战,拜伦如此,雪莱也是如此。
>> 对于诗人来说,爱情只是一种想象,要么想象得到满足,要么永远在想象中。客观地说,想象不可能被满足,通常只能是破灭
>> 刚刚结束一段感情,立即投入下一场感情,就像刚从火中救出,立刻又去投水,这是十分危险的
>> 戴望舒是诗人,爱情之于他不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而是一种想象。想象愈强烈,则爱愈深。反之,想象消失,则爱意熄灭。
>> 的时候海誓山盟,不爱的时候陌如路人
>> 人们总是放弃心中所想的东西,然后再去吸引他所放弃的东西
>> 有些人总是这样,每一次都淹死在同一条河流里
>> ”人总是这样,要在失去后,才能想到一个人的好。
>> 因为太敏感、善感,所以“观悲剧而泪眼婆娑,闻哀乐而袈裟湿透,思故人而泣如雨下”。动不动就犯“神经病”,让世人侧目。
>> 仿佛是要找回故国的儒雅与风流
>> 习惯”,其实是一个特别悲哀的词。
>> 时间久了,无论好恶,人都会习惯的,只是有的人习惯成自然;有的人,是在调和与抗拒中习惯,
>> 罗曼罗兰曾说,大多数人在三十岁上就死了,一过这个年龄他们只变成了自己的影子;以后的生命不过是用来模仿自己……一天天重复,而且重复的方式越来越机械,越来越荒腔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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