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舀了一瓢水,
挖了半盆面。
一手提瓢轻轻倒水,
一手五指张开快速搅拌。
面水混合变成了面絮,
又被母亲用力揉成面团。
揉好的面团盖上湿布,
摘下围裙母亲坐在了窗前。
拿一张今日的早报翻翻看看,
看新闻、看焦点、看八卦,
把报纸从头到脚齐齐看了一遍。
抬头一看已中午十一点半,
母亲起身系上围裙开始做饭。
母亲说:
今天是西红柿鸡蛋油泼面,
你给咱拨蒜,我给咱擀面。
我说妈:
面要採硬、擀厚再切宽,
把油一定要烧煎,
辣子面给我多放点。
我一边一边拨蒜,
母亲一边一边擀面,
父亲依旧在楼下闲转,
我与母亲一边一边做饭,
一边一边聊天。
母亲做了一辈子的好茶饭,
面擀的又光又圆擀了一大案。
切成了二指宽的宽片片,
一把芹菜下锅里,
面条在开水锅里打转转。
煮了三滚捞出面,
西红柿鸡蛋二勺半,
放盐、放葱、放辣面,
热油一泼味道蹿。
酱油、香醋滴一点,
拿双筷子碗里拌。
一边一边吃面,
一边一边就蒜,
一边一边流汗,
一边吃面一边就蒜一边流汗,
直吃到肚子滚圆、满头大汗。
咱秦人实在简单不奢华,
每天揍爱咥一大碗面。
爱吃面是咱祖祖辈辈的传承,
这是咱祖祖辈辈,
胃的记忆;
胃的思念;
胃的味道;
胃的习惯 ;
胃的遗风。
从小就爱吃面,
一天二顿也不烦,
这就是咱秦人老陕的遗风。
2020年6月4日下午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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