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二

作者: 岚萧 | 来源:发表于2025-04-17 06:43 被阅读0次

【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 

      昏暗的街道上望不见灯,或许刚才还有,但现在没了,臃肿的天空之上,只有半片残月谄媚惶恐地倚挂在来去的流云中间。

      我在酒精的作用下朝着不知名的地方越走越远,残月也在流云的拥附和天空的裹挟中朝着高处升去,但我的远行无非累些腿脚,而她想融入天空,却需与流云支付她洁白的光,这使得她越是高去,越是暗淡,越是朦胧不分形状,越是与流云无异。

      我尽量避免抬头去看她,她也会躲在云后使我看见不得,这是我们无言的默契,但路旁的水洼、光滑的地面,使我知晓她的改变,使我阵阵刺痛。我不会像他人那般嫌恶这早已扭曲无光的月亮,因为她照耀我时正值圆满。或许于天际仍可看到她的明亮,只是我生活在地面,或许再看不得,我们如同两个相垂的平面,时间使我们各自的空间越来越大,也使我们的交界显得越发微小,我不止一次地停下脚步去偷看你,稀疏渺茫的月光告诉我,你仍存在,稀疏渺茫的月光告诉我,你再也不会回来。

      我不知道我在去往哪里,也不知道我还剩几分清醒,或许是突起的后悔,或许是过迟的胆气,我突然想如果此生还能做最后一件事,我想真正地正视一次月亮,哪怕她下一秒就会离去。天幕开始摇晃,流云纷纷散去,路灯重新点燃,残缺的月在不断重叠、下坠,我向着月的方向狂奔,直到被河流拦住了去向。月就停在河流上,明亮圆满,我朝着河底看去,圆月的倒影和我紧紧贴在一起,我的朋友、亲人,我爱的人,爱我的人,曾经存在的人,不曾存在的人,都紧紧簇拥在我的身旁,把河水填得拥挤,我知道我再抬不起头了,我知道我应是彻底醉了……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四年前刚进班的时候,第二年她转学了,我是在去年爱上她的。可能在她离校跟我道别的时候我就喜欢过,也可能更早,但爱她确实是去年的事。她也应是喜欢过我的,至少颇有好感,从她离校的那天起,我们就开始经常地在网上聊天,她从不会让我的话落到地上,无论多么无聊琐碎的事情她都句句抱有热情的回应,这是我未曾经历过的。并非她离校后改变了,在学校的时候她应也是如此热情的,只是我羞于表达,或是恐于距离,我们的交流也仅停留在了问候,我对她的了解也止步在了名字,沈思佳。那时我甚至经常会庆幸她转学了,不然我们的交际可能永远停留在微渺的问候。

      我总是孤独的,即使身边也有能玩笑的友人,但他们并不听取我的心声,或甚是以之为乐。思佳她是不一样的,是与那些过场友人不一样的,自我与她交谈以来,便不断有不曾疏解之情可以同她讲述,她会细心地疏慰我,也会同我谈到她的苦恼,渐渐的她进入了我的世界——我那个封闭的、痛苦的世界,我知道我或许喜欢她,但我不会认为我自己爱她,倒不是因为喜欢的程度不深,而是爱的代价太重,现在的我无法赔付其代价。

      有一天我做了个梦,我梦到我的聊天界面在不断膨胀扩大,直到把我原有的世界挤破了,它成了我新的生命,四处暗淡无光,夜幕同地接,聊天框成了我遮蔽暗黑的草丛,我是躲在草丛后的一株杂草,不断地望着这个世界里唯一闪耀的物体——夜幕中高嵌的那轮皎洁的明月,即使在梦境里我也知道那是她,她是那样洁白明亮,使我羞涩不敢见,但她却无私地给予着我的世界光明,让我看到了希望和美好。

      自经历过那个梦后,我便时常患得患失,我知道她并非我的所有物,甚至我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友人、知己、亦或是暧昧对象?我唯一能确定的与她的关系是网友,但这关系实在过浅,我总会不自觉地再把关系往上推移一点,再推移一点,直至飘飘然便再理不清头绪。我知道这种状态会毁灭我,所以我也曾试图说服自己,即使再次去往孤独也并不坏,我会如同郁达夫亦或尼采那般,强大着成为孤独世界中的王者,但我知道我做不到,我知道孤独的人品尝到幸福的滋味之后,即使是自我欺骗,也要去偷窃这幸福的感受。

      但我与她的对话确实在有意地减少,因为我总疑虑,在这黑夜之中,或许也有别的草丛后的杂草同我一般贪享着她散发的光,她或许意识到了我的想法,又或是没有,总之往后她主动找我说话的次数更多了,我也似乎在慢慢抽离她的月光,直到有一天她跟我说她转学是因为被孤立了,直到那一天她跟我说她一个真正朋友也不曾有过,我心里的什么东西瞬间被点燃了,我意识到或许她也同我一样只是人世间的一株杂草,或许她也跟我一样害怕着孤独,或许她只是我一个人的月亮,或许我也可能是照耀她世界的月亮,我突然开始相信命运,这或许就是注定要发生的。紧接着她又说她孤独,我知道我能爱她了,我知道我应该爱她了。

      酒精使我失去记忆,爱意让我渐渐清晰,我躺在河旁,努力涌现着记忆,但就如同这河水中倒映的月亮,明明好似清晰地在眼前,却越是触及,越是模糊。我支起身子,翻出口袋里的手机,备忘录里还保留着我们曾经的对话,我一边看,一边呆笑,从四月末到九月初,大概有四个多月,我们几乎每天都在聊天,但从九月的某天开始聊天突然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和一张张游戏截图,在酒精催眠下迷失的我急切地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点开了其中一条名为“同学会”的录音,或许是在点下去的瞬间我就已经意识到内容了,声音传出的同时手机便已从我的手中飞出,伴随着录音中的嬉笑,手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入了河中,砸碎了河中心的那轮月亮。我清醒了,环看四周,不知自己身处何处,望向河中,暗屏的手机静静地躺在波动的月亮残影底下。我彻底醒了,盘坐在河边,反胃,头晕,所有的美好过去全部消逝,留下的只有悔恨的经历和耳边无法驱散的安静。

      九月的高三是丰富的,丰富并非是高三创造的,而是在重压和单调的日子衬托下,任何稍微的改变即使是无关紧要的事也会使我们感到激动,就好像是在昏暗且空无一物的房子里,意外飞进来了一只蝴蝶,即使它并不鲜丽,即使它很快就会飞出去,但它依旧会给这个屋子创造一分生机和浪漫。

        田雨晴就是那个突然出现的并不美丽的蝴蝶,她是上一届的复读生。转到我们班复读的女生有四个,她在其中并不算漂亮。和所有没有成功经历高考的人一样,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不耐烦,这让她本就不美的脸上又平白填了几分不属于她的老成。从入学的第一天,她就整日独自坐在座位上写题,对于一些同学的问候,她也只是礼貌地微笑回复,回复完对应的问题,便即刻又低下头去投入自己的事情,仿佛在用行为告诉别人他无意社交,起初两三天还有不少女同学在课间有意无意的找这个新同学闲聊,后来在她冷淡态度地劝退下,同她交流的只剩下了她的两个同桌,但除了一些必要的交流,其他问题她也不大回答,在一周之后这两个人也逐渐不搭理她了。新同学到来的短暂的新鲜感已经散去,生活回归了机械与平淡,融入集体的新同学成为了一起无聊的同伴,而她始终格格不入。

        那时不懂,现在想来孤独或许是很幸运的,因为孤独是我自己选择的,是我疏远着多数人或是被多数人疏远,它至少证明我尚且存在于集体之中,而那时的田雨晴无法选择孤独,因为多数人根本不记得她在班里存在过,她不属于我们的世界,而我起初对她也毫无印象,但正如前面所说的,高三的我们都压抑着情绪,在这个毫无生机的生活里,我们都迫切寻找些能跳脱所谓“常规”的东西,很快就有同学注意到了那个存在在我们身边的,不曾注意的,却又出乎意料的惊喜的——田雨晴——因为她朋友圈晒出的游戏截图。这在现在听起来很荒唐,一个平时与众人毫无联系的被遗忘的人,只因为一条朋友圈而被一帮男生们讨论、猜测,甚至成为了话题的中心,但这对于那时压抑的我们却是太正常了,这个游戏在男生之间很火,也正是因为这个游戏,我在班里有了一些可以打趣调侃的朋友,而我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个与我玩着相同游戏的女生,但我也只是觉得好奇,好奇这个玩着大众的游戏,却又主动远离人群的安静的女生。

        对一个人的求知欲是致命的,它如同院墙外透光的小缝,你可以尽情的、用各种角度地透过这个缝隙,去窥探、去想象墙内的风景,却又不需要支付入院的费用,这听起来好像很是迷人,但当你看了第一眼,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偷吃了伊甸园的苹果,无法控制自己,最后的结果只有两个,一是无法自拔最终支付费用,入院去得到一个大失所望的亲身感受,二是随着求知欲的增长,将缝隙越凿越大,最终被院里的人发现,而被迫选择入院或是被驱逐。我并没有迎来这两种结果,因为凿墙的人不是我,我并没有这个胆量,我只是在勇于凿墙的人的身后偷望的人,不会享受园里的苹果,也永远不会被驱逐,在未来我会对这个选择感到无尽的后悔,也会在更远的未来对这个选择感到无比的庆幸,但这是后话了。当时的我心里只有沈思佳,虽然在新的学期她和我的交流越来越少了。

      第一个去主动找田雨晴搭话的男生是我的同桌王磊,或许并非他的本意,那是课间我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他和我抽到了大冒险,我们被要求去问田雨晴朋友圈的事,我以为只是和往常一样我们只要边开玩笑边拒绝就好了,但他却轻描淡写地同意了。拥挤的过道,他走在前边,我跟在后边,再后边是近乎半个班的男生,他们或肩扶着肩,歪歪斜斜地站在后边,或借坐在别的座位上,边聊天边止不住地往我们瞅。我是局促的,即使前边有王磊,我不住地往回去看那些男生,试图从他们的笑容里得到些许勇气,而王磊是与我不同的,他径直走到了田雨晴的桌子前站定,田雨晴放下笔,迷惑地看向王磊,王磊却只是大方地笑着问出了那句我们都好奇的问题——学姐你也玩这个游戏吗?

      我站在田雨晴桌子侧面的过道里,身后就是相熟的男生,我随时可以观望,发现情况不对,自然的融入他们离开尴尬的局面,而王磊站在了田雨晴的桌子前,直白地问出了我永远也不敢说出的话。我看到了田雨晴的表情僵住了一下,紧接着就淡淡泛红,她低下头,笑着回了个玩,那刻我好像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听到他们开始聊天,我开始后悔没有由我来问话,看到后边男生们别样的眼神和向他竖起的拇指,这种后悔近乎成了嫉妒。

        田雨晴加了王磊的微信,我加了田雨晴的微信。

        王磊自那天玩笑后好像与田雨晴并不见什么联系,我却与田雨晴越发相熟。起初只是路过时的点头示意,后来我们开始一起玩游戏,我本以为我会多一个我从未有过的异性朋友,关系也只会如此,但她却在某一天放学自然地等了我几分钟。她等了我几分钟,我们就不再只是普通朋友了,这意味着之后我放学也会等她,这意味着她给了我近乎男女朋友般的权利和约束。她轻描淡写地走进了我的生活,就好像她本来就要来。

      可能一切偶然都是有迹可循的,如果是遇到沈思佳前的我,或许根本不敢和田雨晴交流;如果是几个月前与沈思佳几乎日日相谈的我,也万不会对田雨晴有任何想法,但田雨晴恰恰如路灯一样,出现在了那个曾被月亮照耀,而今又在不见月光的雾霾中不见了方向的我的面前,似乎是理所应当的,我会向她的灯光走去,而作为新的光源,她也会占据我的黑夜,但路灯的光芒再亮也终究是有目的性的光,是造作的明亮,她永远无法如月光般温暖地包含着我世界的全部,而当真正的月光闪耀时,即使只有一瞬,也会使灯光显得暗淡渺茫,也会使我彷徨而不知方向。那天沈思佳给我发消息了。

        沈思佳的消息很简单,她说“魏哥,好久不见呀,我在新学校里交到了很多朋友,最近很忙可能没时间跟你聊天了,等高考完我们再一起出来聚!你也要加油呀!”是的,我们很久没正经联系了,但看到她的消息我依旧一下子就与她亲近了起来,当时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以为这是她的邀请,实际上这是她的拒绝。我被她的话煽动了内心,甚至使我产生了愧疚与纠结,我认为月亮将我从黑夜中救赎,我也应忠于月光,但她飘渺无常又使我看不清形状,而灯光虽不及月光,但她此刻就闪耀在我的身边,路灯下又似乎只有我一人。我不清楚我该选择谁,但我却异常坚信着此刻有两个女生喜欢着我,这份异常地坚信支撑着我,使我亢奋地度过了高考,我迫切地想要做出选择,想要开始一段我向往已久的感情,和她或是和她,我带着两分的纠结和八分的炫耀,在高考后的聚会上,向朋友们请教。

        田雨晴喜欢王磊,王磊喜欢田雨晴,他们在高考前一个月在一起了,魏贰在高考后一个月知道了,魏贰被耍了,我就是魏贰,我绝望了。或许她没有想要耍我,至少跟我一起玩游戏的时候她的快乐不是装的,但我肯定是被耍了,她用我填补了与王磊自然交往间的空白部分,而我把这分散的空白扩大成了她的全部,但真正使我绝望的并不是她的欺瞒,或者是王磊的欺瞒,使我绝望的是沈思佳的欺瞒。或许她没有改变,但我相信她改变了,而且向我隐藏了她的改变,如果不是今天,或许我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他们嘲笑了我对于田雨晴的感情,我当时只是和他们一起笑笑,待笑到无趣时,他们追问我另一个女生是谁,我想到他们应该都没有沈思佳的联系方式,而且之后也应不会再与其有交集了,我大方地说出了她的名字,我以为他们会质疑,以为他们会打趣,但他们给了我一个意料之外的反应,沉默。如果他们质疑,我会解释甚至直接编造一个甜美的故事,因为他们不会知道真假,但他们沉默,让我摸不到头脑。沉默过后,其中一个朋友说话了,“魏哥,她真喜欢你?她现在可确实是跟当时不一样了,真漂亮,但总觉得......看起来不太正经?魏哥我这么说你别见怪,我喝多了,开玩笑,开玩笑。”如果是他一个人说了这些,我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当时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在沉默,我知道他们也有着和他同样的想法。

      “你们都那么久没见过她了,怎么这么说人家,还不正经,我看你们最不正经,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好,见不得有人喜欢我。”我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这么生过气,他们也是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如果我没有生气,或许这件事就这么玩笑地过去了,但我生气了,他们也生气了,逐渐有人开始反问我了。

      “你看她那些朋友圈像是正经人吗?”他们起哄着说,我不知所措了,他们给我一个我完全没有头绪的问题,“什么朋友圈?”我几乎脱口而出地追问道,他们开始互相看着笑笑,然后一齐地看向我,“原来这就是你说地喜欢啊,你不会连她的朋友圈都看不了吧。”他们说着,拿出他们的手机让我看看沈思佳的朋友圈,确实,我从来没有注意过,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就看不见她的朋友圈了,她的朋友圈很多,而且是我无法想象的,她穿着暴露的衣服,和其他穿着暴露衣服的女生或是染烫各色头发的男生站在一块跳舞,她的表情很开心,我知道身边那些应该是她说的那些新朋友。

      清晰的思绪又散开了,我在河边站起来,不知道时间,月亮好像看不见了,太阳还没有出来,现在的天空好像被白雾蒙住一样,只见流云,那天后来的情况我始终回忆不起来,但我与那些同学自那天往后就再也不见联系了,我不会去主动联系他们,他们也不会找我了,我应该没有朋友了,至少找不到一个可以叫出来聊天的人,我记起来今天是高考分数出来的日子,我考得很差,我之前一直担心考得差了会被人看不起,会被人比较,但现在反而不担心了,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喝醉的,就像我不记得是为什么开始喝酒的,我也不记得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越是想,越是想不起来,甚至刚才回忆起的一切都在我的脑海里溜走了,到最后只剩下了那几个人名。

        唯一是珍贵的,即使一事无成,紧靠一个一心向着一物的念头,就可以使人有力地过完大半生,但唯二却是下贱的,虽然只有两个,却使人在追求任何一个的时候总会想着有另一个,于是畏手畏脚,或是不甚在乎,我时常想着我这几年的悲剧是为什么,我会怪那个欺瞒我的王磊,我怪那些告诉早不告诉我真相的同学,我怪她转学了,我怪我认识了她,又认识了她,但怪到最后都会怪到我头上。无论是沈思佳,或者是田雨晴,她们任何一个人的爱或许都会使我的结局是圆满的;爱情或是学业,或许一事有成,都会让我释怀;如果我在最后一次同学聚会的时候顺着他们开开沈思佳的玩笑,或许我们之后还会是朋友,但我知道我做不到,因为在我回想起这些的时候,我还是给自己创造了一个“二” ,我创造了一个有“或许”的虚拟,用来作为没“或许”的现实的退路,我终究还有没有选择一方,就像我现在站在河前,我既没有选择转身去找寻回家,也没有勇气跳下河去泯灭一切现实。

      天彻底亮了,夜结束了,我的前二十年的生活挑挑拣拣地回忆,重要的事也只能凑出一个黑夜的时间,我没有想出“唯二”的想法该如何解决,我可以用“如果”说服过去的自己,可以用“或许”说服未来的自己,但我没法唬住现在的自己,我身处现在,没死在过去,就永远有着未来,即使一切都如名字般需要刻在我生命长图的每个部分,我也不打算放弃它们了,就像我仍然不曾厌恶过夜晚的月亮,我知道她明晚还会在那,或者更高,路上的路灯我也并不躲避了,或许是见过的,或许是没见过的,我可能还会在某一天,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走到不知道的地方,但我还得走,或者有光,或者没光。

        天彻底亮了,我还得走回去,但是不需要别的光了,因为天应该彻底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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