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们的关系,要从哪里说起。不知是否一句说来话长便总结了这几近六年的痴缠与执念。
那年,我在学校,孤独无依。像是落水的无助之人,内向的自己,就这样静静的长在旁边,听着他们讲,讲我的那个学校是私立的,讲里面的人成绩差。而我,习惯默默不言,吞下所有痛苦。而你,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旁。我见你冲我笑了笑,然后走向他们,表情淡然,漫不经心,却足以令人生畏。我不知道你微笑着和他们说了什么,只见他们讪讪的走了。末了,你走近我,浅笑:“以后,不会有人再这么说了。”阳光下,这一幕,真的温柔。不知是阳光太暖,还是你,过于温柔。
作为你同桌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打扫卫生;作为你同桌的我,就是喜欢趴在窗户边看你打篮球。大扫除,他们喊我:“楚楚,别擦了,这里是四楼。”没错,此时的我,正看似认真地擦拭这我们教室窗户的外部,也用心地看着你。而你,回眸,似乎听见了同学们对我的呼喊,扔下手中的篮球,跑了。后来我知道,你是来找我了。你站到了窗户前,气喘吁吁,“下来。”是生气的语调。我跳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你,你扯过我手中的帕子,爬上窗台,背着我轻轻开口,“等我。”然后我看着我面前的玻璃在我面前一点点变干净,让我觉得似乎没有玻璃。
一会儿之后,似乎是结束了。你扔下帕子,“走!”又是生气的调子,我害怕地跟上,你回头,认真又严肃的开口:“以后这种事叫我,不要自己来,你平衡能力不好。要乖!”我真的不知道,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平衡不好。
你会每天给我带早餐,是我最不喜欢的肉包子。我家离学校比较远,来不及带早餐。发现后的你,每天进教室时手里都多拿了一个袋子,有我不爱吃的肉包子。你第一次让我吃的时候,我不,你猛地一下把你的保温杯放在桌子上,然后拧开盖子,倒水。连贯的动作让我觉得你就像平时那样,就是想喝个水,消一下气。可是,你却把水递到了我的唇边,温柔开口:“乖,消消气。”看见同学们瞟了过来,我无可奈何,咬牙切齿,“你想怎样?”你用下巴朝那两个包子的方向点了点。我无奈拿起来,细嚼慢咽,咬完外皮,看着剩下的馅儿,视死如归。你却在这时开了口,“不爱吃肉?”我点头,以为你会像往常一样,吐槽我不会保护自己的身体。可你只是无奈摇头,夺过我手中的袋子,三两下解决完了,末了轻轻开口,“饱了吗?”我继续点头。以后的日子里,你越来越了解我的口味,每天带的早餐一星期不重样。我看在你不嫌弃我肯吃我不愿吃的肉包馅的份儿上,每天乖乖吃完,意外的带着一份心安理得。
后来,不记得什么原因,你让你的朋友帮忙带饭,说起我的口味滔滔不绝,如数家珍,你朋友都呆了,当时我的表情竟是和他意外的相似。
后来,我因为考试的原因,离开了你,离开四年,我已经不清楚,心中模糊的感情是六年,还是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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