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人和人的缘分都是短暂的美好;脑子里幻想的场景等下一次见早已物是人非。所以每一次分开一定都要“好好告别”。
记忆中那个生性倔强的老头,每次回家都要拿些我没见过的小物件来逗我开心;每次犯错都会灰溜溜的躲到老头身后在悄悄的探出脑袋,而那一边见此状况的姨奶也不再怒气冲冲相反多了一分怜爱。
不记得自己在老头家呆了多久;记忆里都是属于我们的回忆;关于父母的碎片只是拼接不起来的碎片。
老头和姨奶一辈子都无儿无女;相互扶持了一辈子。
为什么要叫他老头?因为那是我对姨夫爷的“爱称”,在那个衣不果腹的年代,老头选择一个人在矿里干活;为了养活年幼的我几乎什么苦都吃过。那时候的他还是个俊朗的小伙,浑身充满着干劲还有对未来的憧憬。

直到矿厂坍塌的那一次;骄傲的他在医院里“老泪纵横”,上天残忍的剥夺了老头走路的权利。
在医院的那段时间里,每走一步都是像踩在针上;汗珠从额头上一次次落下,,姨奶和我不忍心看他痛苦,都劝老头放弃治疗,就连医生也束手无策,可老头回家后依旧执拗的进行着的自己制定康复训练。
我清楚的记得,在寒冬腊月的那天奇迹发生了。老头的腿可以缓慢的走动了,那天老头饭桌上点名要喝酒庆祝一下;乐的姨奶眉开眼笑。老头又能健步如飞和对面小贩争吵了;又可以继续伸张正义了。
从那以后乡里邻居都给叫他“倔老头”。慢慢演变为“老头”。
相隔10年没见,听说老头年纪大了政府决定帮老头找好了养老院;让二人在那里颐养天年。而我的心结随着与老头的分离心里的疙瘩越老越大。
时不时梦里梦到他,梦里的他依然穿着那么那么一件军大衣;冲我笑了笑然后深出藏在后背的手;将我爱吃的鸡蛋放到我面前 。
醒来后的我眼角有几滴泪珠,这么多年来我对老头的思念并没有随着时间的冲刷而变淡反而总是想起之前的点点滴滴,对于那些珍藏的记忆依旧可以历历在目。
照顾好你身边爱你的人,要知道在你长大可以大展宏图的时候;就有人眼角的皱纹、俩鬓的白发日渐增多。
一通猝不及防的电话,打破了原本生活的平静。大脑里反复循环地播放电话的内容;终于这种压抑感我承受不住了。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眼睛哭到臃肿。
老头一次意摔伤导致大脑瘫痪,简称脑瘫。字写到这的时候我的泪水已经成河‘漫步在键盘的每个缝隙。
不要在想着余生还长;你还有时间。有些岁月安好也可以只是曾经,那些爱我们的人正在一步步变老。每一次离别都要仅仅拥抱。
时间冲散了我们最爱的人,所以从现在开始每一次离别都要仅仅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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