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太阳周围的晚霞显得温暖、明亮,但此刻越远离太阳的天空越发的暗淡,那靠近太阳的那片天就像神灵的独睛,可它依旧无法抵抗地平线的吞噬。
躺在病床上少女淡淡地看着那窗外的黄昏,黄昏将最后一束光送进少女那如翡翠般碧绿的眼眸,可那眼眸再也没了以前的灵动。少女缓缓地将头转了回来,继续凝望这那洁白的天花板。时钟挂在墙上,秒针的每次走动都有着细微的“喳喳”声,空旷而又安静的的房间里这声音却没了它该有的细微。那喳喳声每次的响起似乎都预示着死亡又靠近了一步。
房间内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平衡,这儿似乎已经被人遗忘了。回忆往事成了少女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少女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变回原来的那个自己了,今天的这种感觉比以往的每次都强烈。她忍不住在病床上挣扎着想坐了起来,少女身体的运动牵动着那连接着她身体的针头在她体内搅动,少女因疼痛忍不住蹙眉,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少女忍着剧痛,将那钻入她身体的针头拔了出来,伤口出立刻便有血流出,血液起初是正常的红色,但没流一会儿血液颜色就越来越深,最后变成黑色。看到这一幕少女并没有表现出惊恐,唯有眼中充斥着绝望。少女艰难地从病床上下来,她放在床边的鞋子也不知去哪儿了,少女只能赤足踉跄着走动。黑血顺着她那羸弱的身体往下流,黑血在少女那小巧的脚上纵横交错,少女的每次走动也因此会在地上留下个黑色的血印。这使少女显得越发可怕。
少女费了不少力气才走到门口。将她与外界隔离的是一扇厚重的钢门,少女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就走到钢门旁倚着墙坐了下来,并闭上了眼。少女就一直静静地倚坐在哪儿,这使她看上去睡着了,但她那苍白的脸色和孱弱的身体又令人忍不住怀疑她是否已离世了,少女身上那些微小的伤口在这期间也愈合了。
突然,房间内的灯突然亮了起来,柔和的白光充斥这房间打破了这房间内的死寂。少女也缓缓地睁开了眼。那扇钢门也在此刻向墙内滑了进去。一位女医生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有几瓶药水,女医生是来为少女换药的。但女医生没想到今天少女竟然从病床上下来了。
女医生刚一踏进房间就被倚着墙的少女拉住了腿而摔倒在。托盘上的药瓶也被摔破了,各种颜色的液体从药瓶里了出来在地上扩散。少女将女医生绊倒后立刻扑在女医生身上,利用自己的全身重量不让女医生爬起来。少女从地上抓来了一块药瓶摔破后变成的玻璃碎片,然后一只手捂住女医生的嘴另一只手拿着玻璃碎片狠狠地刺向了女医生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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