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夏闲云 闲云醉语


为你的高端局定稿,我的心情稍稍有些沉重,但我希望你能够笑看人生,轻松行走,活成更好的自己。你有这样的能力,也有这样的心力,只要你能够真正地超越基因带给你的一切,让你的基因有更优秀的表达,或者,用你的豁达和信念改写基因,让你的儿孙因你的努力而蓬勃、茁壮。

你出生在一个中产家庭,外祖父是个非常精明的生意人。他一生用心经营,为子孙后代打下了一小片江山。可惜他一心想着赚钱,除了自己不敢相信任何人,就连他的儿子们他也不敢相信。他生怕他的儿子不够精明,一不小心将家业赔得精光。于是,他宁愿自己辛苦地打拼,让他的孩子们从小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没想到事与愿违,他的三个宝贝儿子出生时都生龙活虎,却在成年前后,得怪病而夭折。他的小女儿,也就是你的母亲,成为了他的孩子们中唯一的幸存者。你的母亲是在三个哥哥和父亲母亲的宠溺下长大的,有着典型的大小姐脾气。如果她的三个哥哥都能够健康长大,她完全可以嫁给一个富贵人家的少爷。可是,为了延续你们家的香火,你的外祖父为你的母亲招了一个上门女婿,也就是你的父亲。
你的父亲家里很是贫穷,你的祖父祖母体弱多病,你的两个伯伯都娶了贫苦人家的女儿,继续过着拮据的日子。你的父亲从小四处干活,赚一点小钱,可也能贴补一下家用。十五岁那年,他来到你外祖父家干活,外祖父见他话语不多,为人忠厚又勤快好学,便看好了他。你父亲在外祖父家干活的第三年,外祖父问你的父亲,愿不愿做他们家的上门女婿。
当你的父亲写信跟家里说,想要到你外祖父家做上门女婿时,一家人都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都支持他的选择,并叮嘱他,结婚之后不要惦念家里人,要安安心心待地在岳父家,把岳父岳母当作亲生父母来孝顺。
你的父亲和你的母亲成婚不久就成了你祖父的好帮手。原本你的祖父也信不过你的父亲,只是让他做一些出力跑腿的事儿,不让他过手银子,更不敢让他签单。后来,你的母亲生下了聪明可爱的你,大小姐脾气越发不可收拾,并且你的父亲越是谦让,你的母亲越是暴躁。她总觉得自己嫁错了人,她怪你的祖父,为了所谓的香火毁了她一生的幸福。在她的眼里,你的父亲一无是处,他一个穷小子是靠她娘家的财富才过上了温饱的生活。
为了让你的父亲扬眉吐气,能够挺起脊梁做人,也为了有人能接手他的家业,将之发扬光大,你的外祖父当着你母亲和父亲的面严肃地说,他已经老了,会越来越老,家业需要有人接手。虽然你的父亲是上门女婿,但是他聪明能干又肯下功夫学习经营,这深深地打动了他。你的外祖父说他深信你的父亲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生意人,这说明他们家祖上有德。所以,你的外祖父不仅让你的父亲经手银子,亲自带着他学做生意、签单,还让你随你父亲的姓,让你在你父亲家祖德的庇护下茁壮成长,成为一个比所有人都优秀的人。
你的外祖父认为,他如此肯定你的父亲,肯为你的父亲打破惯例,让你随你父亲的姓,会让你的母亲对你的父亲刮目相看,会促使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越来越好。没想到你的母亲非但没有如你外祖父想象的那样,改掉大小姐脾气,温柔地待你父亲,反而变本加厉,学会了赌博。
原本你的母亲只是小赌,你的外祖父懒得管她,你的父亲也比较迁就她,他们只是不断地对她说,小小地玩一下没有关系,千万不可越赌越大。可是当你刚刚成年的时候,你的两个随了外祖父姓氏的弟弟相继夭折,给了你的家人,尤其是你的母亲致命的打击。她怨恨你的外祖父,说他们家祖上无德,保不住孩子;她怨你的父亲,说他占尽了你们家的便宜;她也怨你,说你占用了他们家的福气,导致两个弟弟长不成人。你的外祖父和你的父亲都被她气得不轻,但他们都能够理解她失去儿子之痛,所以他们对她一忍再忍,极尽包容。
已经成年的你看着家中发生的一切,颇感无力和无奈。失去两个弟弟,你的痛苦也是无以复加的。虽然你们有着不同的姓氏,却是相亲相爱的亲兄弟;虽然,在你母亲的眼里,两个弟弟才是她的亲生儿子,你只是你父亲家的人,但在你的心里,你和两个弟弟就是手足,你立志要找出他们夭折的原因。为此,你向你的父亲和外祖父提出,你不要跟着他们学习做生意,你想找一位名医,拜在其名下,好好跟着他学医。
你的外祖父见你如此痛苦,也就不再瞒你。他告诉你,你的母亲原本有三个哥哥,也是在成年前后先后夭折。然后,他又忧心忡忡地说,你是他们家两代人里唯一的幸存男孩,母亲则是上一代人唯一幸存的人。听着外祖父的讲述,你愣了很久才缓过神来,禁不住问你的外祖父:“外祖父,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也不一定能够长久地活下去?”
你外祖父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下去,吞吞吐吐地说:“这个嘛,也不一定。毕竟,你随了你父亲的姓。”
你转向一直没有言语的父亲,向他问道:“父亲,我随了你的姓就没事了?这是真的吗?”
你耿直的父亲叹息一声,幽幽地说:“孩子,我希望你一生都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
这时,你的母亲冲了进来,一边扑向你,一边疯了似地咆哮道:“都怪你,把我们家的福气都给占光了,害死了我的两个儿子。”
她进来得太突然,你的外祖父和父亲都没有反应过来,你母亲手里的那把匕首已经扎在了你的胳膊上,鲜血喷涌而出。你的外祖父和父亲都被你的母亲给吓坏了,想冲上来保护你,但他们丝毫也动弹不得。让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你不但没有和母亲搏击,还一把将母亲揽进怀里。你紧紧地抱着他,轻声地说:“不怕,不怕,冷静下来。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在你的安抚下,你的母亲安静下来,手中的匕首掉在地上。她慢慢地推开你,瞪着空洞的眼睛看你,然后慢慢地倒了下去。你的母亲晕倒了,昏迷了一天多才醒过来。在她昏迷的时间里,你和你的父亲、外祖父都守在她的床边,寸步不离。你们都抹着眼泪说,她也是命苦,失去了两个儿子,又失去了神志,只要她能够醒过来,你们谁也不要再提她用匕首扎伤你的事。
你的母亲醒来后,果然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她说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要抢她的两个儿子。为了保护儿子,她刺伤了那个人。但是,她的两个儿子还是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们不要她了。说着说着,她哭泣起来,哭得特别伤心,撕心裂肺。
待她哭累了,睡着了,你的外祖父和父亲一起安慰你,并派人找来了远近闻名的名医。那医生之前给你的两个弟弟看过病,他的父亲也给你的三个舅舅看过病。他的父亲在临去世前遗憾地说,你们家族的血脉(基因)有问题,注定了只有很少的人能够超越血脉的羁绊,最终长大成人。他之所以感到遗憾,是因为他一生救人无数,医治好过很多疑难杂症,却没能解开你们家的“夭折之谜”。
名医给你的母亲看过之后,摇了摇头说,你们家的事,他没有能力说得清,你母亲的病,他也治不了。但,据他估计,待你的母亲醒来后,可能忘了过去所有的事情,把梦中的事当作事实;也可能更加恨你,因为她认定你占用了家人的福气,导致你的两个弟弟夭折。
你的外祖父和父亲对你说,如果你的母亲一觉醒来,忘了过去的事,把梦中的事当作了事实,那就委屈你,假扮家里的养子;如果她睡醒后,依然憎恨你,那也委屈你,搬到外面去住,以免以后再次被她伤害。或者,你要是真的想去学医,他们就帮你安排好这件事。
见外祖父和父亲都这样担心你的母亲,你微微点头,轻轻地说:“我不想学医了。之前我想学医,是希望通过学习,找到我的两个弟弟夭折的原因。既然那么高明的医生父子都说了,我们家的血脉有问题,我也就不必费心了。血脉的问题是谁也没有办法解决的,血脉也不是谁人可以选择的,一切只能凭天命了。”
你顿了顿,继续说:“如果需要我搬出去,我会自己找个师父,跟他学点手艺。不论学什么都好,只要以后能维持生计就好。”
你的外祖父和父亲都看出你伤心了,但他们都不大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你的母亲用匕首扎你的时候,你没有伤心,你忍着疼痛,竭尽全力地安抚母亲。现在,你的母亲在昏迷中,你何以如此心冷?况且,他们只有你一个后人,他们所有的财富,以后都是你的,你何以说到“维持生计”?
你没有对你的外祖父和父亲说太多,因为你不想让他们伤心难过,但你真的很伤心很难过。既然是家族血脉的问题,你又有什么错?难道只是因为你还活着,就要承受这么多不公平?
的确,你的母亲用匕首扎你的时候,你没有伤心,因为你知道她病了,可能神志都错乱了。但你的外祖父和父亲,不但没有真正地安慰到你的心里,还对你提出各种要求。你怎么做到不伤心?
你的母亲一直当你是外人,你不但没有怪她,还那么深爱她。当她用匕首扎你的时候,你一点都没有考虑自己的安危,一心想着安抚她。那是因为,你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你猜想母亲的内心也充满了恐惧。你认为,母亲的神志不清,一个是你的两个弟弟没有了,一个是担心再失去你。
知道了你的三个舅舅和你的两个弟弟情况类似后,你被扎心了。在你看来,既然是家族血脉问题,既然之前的人都是在成人前后夭折,谁又能保证你可以一直健康地活下去。你觉得,家人们不应该为了离去的人而无休止地痛苦,而是要好好地珍惜活着的人。可是,不论从你母亲的表现来看,还是从你外祖父和父亲对你提出的要求来看,他们都被痛苦消磨了心智,根本就不懂得珍惜你。
所以,你考虑,与其在这里惹得你母亲生气,不如只身离家,拜个师父学个手艺,靠自己的努力好好地活下去。
你的母亲醒了,依然视你如仇敌。只要看到你就神情紧张,跃跃欲试。万般无奈下,你的外祖父和父亲尊重了你的选择,为你打点了行装,送你远行。
临别,他们谁也没说,你要常回来看看;也没有说,到哪里落了脚,给家里来个信儿。
“保重!”你们祖孙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你如你父亲一样,一路打零工,一路前行,直到到了一个比较大的镇子。在那里,你生了一场要命的大病,发烧烧得浑身抽搐,晕倒在路边。刚巧一对衣衫褴褛的老夫妻路过,他们先是给你喂了些水喝,又不顾一切地把你抬到了新开的一家医馆门前,又不顾一切地喊道:“老神医,救命啊!”
那家医馆刚刚开业没有多久,还没有几个人敢上门去看病。人们只是听说,开医馆的是个行走江湖的神医,他医术高明,为人古怪。据说,他在哪里都不会常驻,一般在一个地方待个三年两年就换地方。由此,有很多人猜测,他的医术一定不怎么样,否则哪里会时常换地方?医生,本来就是越老越值钱,越知名越有病人的。像他这样三两年就换地方,怎么能出名呢?所谓的神医,一定是自诩的。
那善心的老夫妻把你抬到老神医的医馆前,拼命地喊着“老神医,救命啊”,声音不但引出了老神医,也引来了街坊邻居。
老神医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俯身看了看昏迷中的你,从袖口挑出了一个小瓶子,拧开盖子,取出一粒药丸,塞进你的嘴里,又令那对夫妻把你抬进了大门,放在了院子里的一张躺椅上。围观的人们把大门堵得水泄不通,都想看看,你这个将死之人,是否可以被老神医救得活。
这个时候,老神医又令那老夫妻去井里打水,又让他们用院子里的锅灶煮一锅粥。夫妻两人相互看了看,稍稍犹豫了一下,便按照老神医的指示,在灶台边的木柜里,一样一样地拿出一些米和草药,耐心地煮起粥来。
就在粥将将煮好之时,你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口气,便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你稍稍起身,看了看老神医,看了看煮粥的夫妻,又看了看挤满人的大门,以及站满人的墙头,懵懂地问:“这是哪里啊?”
堵在门口和站在墙头的人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四处奔赴,口口相传:“老神医真的很厉害,救活了一个死人!”
老神医起身,关上大门,对夫妻两人说:“另一个木柜里面有碗筷,你们各自盛一碗粥,趁热喝下。另外,再盛一碗,给这个孩子。”
老夫妻不知所措地相互看了看,焦灼地说:“老神医,粥我们就不喝了。我们没有钱,连这孩子的诊费,都得回家去凑足了再给您送来,可不敢再浪费您的粥。”
老神医笑了笑,温暖地说:“我看出来你们不富裕,平时有病也不看,身体里已经埋下了一些隐患。这粥,我下方子时就考虑到了你们几个。你们两个如此善心,为救一个陌生人,宁愿欠下我的诊费,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那粥,你们快盛了喝,喝过之后,在这里稍作休息,或拉或吐一番之后,身体会有很大变化,以后会慢慢地完全好起来的。”
有些事就是那么巧,巧得做梦也不敢想象。
当你喝过粥,恢复了一些精神之后,那对夫妻盯着你,眼珠子差点弹了出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你的模样、身材和他们的小弟弟当年一模一样。
原来,你鬼使神差地到了父亲的老家,救下你的夫妻俩,正是你的大伯和大伯母。
老神医静静地听你们聊来聊去,最后对上了号是一家人,很是为你们高兴。当他听你说了你们家的境况后,并没有针对你们家“夭折”一事发表言论,只是趁着你的大伯和大伯母跑厕所的时候,淡淡地对你说:“他们为了救你,欠了我诊费。你愿意不愿意留下来,一边跟我学徒,一边替他们还诊费啊?”
听神医这样说,你连忙给他跪下,磕了三个头,带着哭腔说:“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你跟师父学医,非常精进,深得师父喜爱。他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几乎将自己大半生所得,全盘交给了你。并且,因为你的家人在这里,他再也没有张罗着换地方。
你跟师父学医没多久,师父就开始给你分银子。你把大部分银子都花在了你的两个伯伯家里。你的二伯伯和二伯母也是淳朴善良的人,待你如同自己的孩子。他们从来没有怪你的父亲,成婚后真的没有回来探亲,也没有给寄一封信,连父母离世,也没法通知他回来。当得知你们家“夭折”的经历,他们很是难过,甚至哭着怪自己没有能力,帮不上什么忙。
你被家人所治愈,内心渐渐地温暖起来。但是,你不肯娶妻生子,你说你再也不愿意经历失去之痛。
有一天,你的师父对你说,他老了,快走不动了。他想趁自己的身体还硬朗,在你的陪伴下,去看一看你的父母,他想去看看你母亲的家族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师父的提议,你在心中盘算过无数次,但你没有勇气跟师父提出来,一个是你不舍得让师父为你长途跋涉,一个是你觉得师父把能教你的都教给了你,就算去了又能怎么样呢?你没想到,师父如此体恤你,主动提出来去看你的父母,这让你激动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道谢。

当你跟师父经历了长途跋涉,终于到了家里,却已经找不到你的家。你们原来的宅子,已经换了主人;你们家的店铺,已经换了招牌;你们家的威望,已经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原来,你走之后,你的母亲又开始赌。你的外祖父和父亲想着她只是以小赌散心,也就没有过多管她。不承想,她越赌越大,越赌胆越大。时常是,她前面欠下了赌债,他们跟着在后面还。直到最后,家里的一切都被她输得精光。万般无奈下,你的祖父和父亲带着她一起搬到了郊外的一套破宅院里,将她关在一个房间里,不许她出门。
你找到他们的时候,你的父亲正在院子里做白水煮土豆。他又黑又瘦,皮肤黯淡,眼里无光。看到你时,他像见到了神一般,眼睛亮了起来,嘴角翘了起来。
你的外祖父已经很老很老了,他用枯瘦的手抓着你的手,老泪纵横地说:“孩子啊,多亏让你走了,多亏让你走了。”你便知道了,你的外祖父和父亲,为了你的母亲遭受了多么大的折磨。
待你见到你的母亲时,她先是呆呆地看你,继而随手抓起桌子上的水碗,将它砸向你。你没有躲避,也没有生气,如当年一样向前几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她拼命地挣脱你,又在慌乱中咬伤了你的手臂,刚好咬在当年那块疤上。你疼得直咧嘴,最后痛哭流涕。你痛苦极了,在心里百千次地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好好待我!两个弟弟已经走了,我还活着!活着的儿子,不该得到你的爱和珍惜吗!”
是的,你只是在心里呐喊,你没有喊出声,因为你知道,没有人会给你答案。纵使你的师父是神医,也没法医治你母亲的病。他说,她病了,她又没病,除了她自己,谁也治不了她。他又说,你们家族的“夭折”问题,可能只是巧合。可能,因为你的三个舅舅的离开,成了你们的心病。然后,你们带着恐惧,于害怕中期待“夭折”事件再次发生,于是,导致了你的两个弟弟的“夭折”。
你的师父说得比较含蓄,他简单地说:你的三个舅舅走之后,你们家人的恐慌成了无形的“诅咒”,导致了你的两个弟弟的问题。也就是说,如果你的母亲能够正确面对遇到的问题,走了的孩子已经走了,深爱留下的孩子,也许,她不会成为赌徒,也不会把你的外祖父和父亲拖累成现在这副样子。
你师父的话,你没有太听懂,同时你觉得,懂不懂的也没有什么不同。你的家已经破散了,过去的岁月回不去,再多想也没有意义。你对他们,除了给他们银子,让他们赎回宅院,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你提议带他们三个回老家,你的外祖父和父亲异口同声地拒绝了你。
后来,你时常回来探望他们,依然是除了给他们留银子,再无其他事可做。好在,你的母亲戒了赌,每天躲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再也没有惹过祸。

你的师父老了,你的师父走了。临走,他对你说,他不是神医,但你家族的问题都解决了,你可以放心大胆地结婚生子,再没有诅咒可以伤害你们。
你问你的师父,你们家族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摇了摇头,说他看不透。
其实,他是不想猜测任何人的想法,因为所有的猜测,不是伤人,就是伤己。
我不是神医,但我想告诉你,你的母亲就是想把你赶出家门,永远都不要回来。因为,在她简单的思维里,你不是他们家的人,又不在他们家,你就会安全。
你是幸运的,你是幸福的,你的幸运和幸福,全在你的一念里。你的基因会因你豁达的心胸而改变表达方式,你的健康也就不是问题。加油,活成更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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