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刚从梦里醒来,就听到窗外鸟在唱歌。
转眼之间又到了礼拜六,孩子们不上学,都在梦乡里陶醉呢,我才得以听到外面的鸟的欢歌,从鸟们高低抑扬的曲调可以判断是一群鸟在唱,小鸟一短曲,大鸟一长调,唱唱和和。我猜得出今天一定不错,勤快的它们起的就早,早起的鸟有虫吃。也知道它们是快乐的,只有心情愉快,才会兴致勃勃的合不拢嘴,才会唱出悦耳动听的歌。你见过哪个生闷气的人又笑又唱的?那紧绷的脸,紧皱的眉、紧锁的口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和谁有深仇大恨似的,脸上堆着三尺厚的冰,哪会一见太阳就化的,就眉开眼笑的?沉默的像一座死火山。不管怎的,我闭着眼睛,暂且享受着自然界的天籁。
鸟的歌声在不久孙女的要玩具声中阻断和淹没,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把床头的积木递到孙女手里,新的一天真正开始了。接下来就是孙子、孙女像鸟在身旁飞旋和喧闹了。
就拿穿衣服吧,孙女会指挥官似的指挥着我。
“我穿妈妈买的衣服。”
“我穿有小美女的那件。”
孙子大了一点,还好。他自己会穿衣服了,不用说他穿的是自己在超市挑选买来的衣服。
孩子们大了,不再是放哪头就睡那头,不再是给什么吃就吃什么。能填充的饥饱食物,也开始不局限于一日三餐,当然有商店里的琳琅满目的各种零食,根据自己的喜好挑的眼花缭乱。肚肠饱了,还有玩具,还要有自己喜欢的玩具,陪伴着自己愉快的时光。有时候五毛钱的零食里带的玩具也乐呵半天。孩子们的世界我们不十分懂,不十分懂他们哪一刻对哪一样吃的或玩的那么上心。都有思想了,会开动大脑这台机器思考问题了,我们会笑着说:“小大人。”
而有些大人,有时也没个定性,喜好的东西也会固定或转移,吃的、用的、发型、感情……不断的变换,有道理的一目了然,没道理的就用不变的基因决定千变万化的脾性,似乎方能解释的通。
扯得有点远了,接着说穿衣服。衣服千挑万选穿好了,洗脸,涂香香,孙女臭美的还要涂上口红。由于星期天起的晚,接到早餐店应付一顿,于是你选豆沙包子,他挑香肠或玉米、肉包,有时再加一个鸡蛋。粥类豆浆、八宝粥或小米汤。吃的时候,明明自己挑好的,却又在吃着嘴里的,看着别人手里的眼红,就挣抢,就说着说着升级为哭鼻子抹眼泪,场面有点热烈,有点难控。平时在家的厨房里就冷清多了,一份鸡蛋汤加一份鸡蛋饼,或者一份米汤,加馒头和煮鸡蛋。选择的东西少了,一切都简单化了,争吵少了,就和谐多了。可见外面的纷繁世界会滋生烦恼的。
站在门口,看看五月初生的太阳把春天染绿的麦苗,又默默地把麦苗染黄,我又低头看看身旁悄悄向我肩头攀长的孩子,就这样一个早晨就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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