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偶读“唐小林先生:诗歌为何被带进沟里?”一文,忽然想到“物以类聚,鸟以群分”的变味句,而将之前某诗修改成此拙作。
物,
常常被授予“东西”的别称;
鸟,
往往爱冠以“喻人”的小名。
物,
推销思想,
没有人类所具有的灵魂;
揭示精神,
遗憾的是欠缺生命特征。
鸟,
想正义发声,
话题似无中心而观点阐述不明;
欲参加竞赛,
可惜又达不到音乐给定的标准。
于是,
物变换套路沉迷古词赋并投入感情,
遗憾地是若干作品语句歧义、逻辑含混;
当光明指出物的缺点,
其认为鸡蛋里挑骨头,
火冒三丈而大发雷霆,
极像黑夜中农村的家犬高调回应。
由此,
鸟改换门庭陶醉现代诗且十分认真,
可惜地是多数诗歌概念模糊、几象不准;
有星辰指出鸟之不足,
牠觉得此人吹毛求疵,
捋袖抱膀以口水对喷,
仿佛白昼战红眼的公鸡逢斗兴奋。
令得读者跟着噱头的感觉,
费时费力闭眼张口瞎争论;
导致情绪波动突发神经病,
评论尺度拿捏不当失水平。
当,
怒怼场面趋向冷静,
大家头脑逐渐清醒,
鸟指责物:不是东西胜似东西;
物褒扬鸟:如此好鸟强过好人。
我极想知道:
物这等格局,
能引领中国诗歌走出困境?
你扪心自问:
鸟这般胸襟,
能与大师比肩、高屋建翎?
幸亏“物”没写出惊世奇文,
也未推出里程碑似的作品;
否则“鸟”卿卿的几股狂劲,
恐怕比当代莫言牛逼一等。
注
唐小林先生的文章,发表在(《文学自由谈》2018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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