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哥发言完毕,接下来是坐在健哥旁边的军哥。
军哥还没发言,我们大伙就在一边感慨了:军来上海的这几年,变化可真的是大呀。
我借势调侃道,军在读大学那会就一个目的,等毕了业了回县城去,就在县医院待着挺好,如果能去省城的话那就更好了。
现在呢?
哪怕你让他去杭州或者苏州他都不会愿意了,必须得留在魔都--上海。
军羞愧的笑了笑,说,其实真正打开我眼界的不是在上海,而是在北京。
为什么不是上海呢?
因为那会我刚来到上海读书,导师就把我调到北京去了,去北京做科研,说这话应该是在15年的样子。
这中间还有个小插曲。
在我们医院里,大家都知道去北京做科研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所以大家都想争取这个机会。
当时我们一共是两个人,按说我是没有资格的,但经过我的一系列努力,最后我过去了。
后来我们老板就和大家说:为什么选那个小伙子去北京呢?就因为全程他是和我联系最密切的、最主动的,然后我就选择了他。
在北京待了一年,对我来讲可以说是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首先那边的平台特别好,可以这么说吧,你需要什么给你提供什么,你知道我在那边做实验的成本是多少吗?说出来你都不敢想象,可能仅仅实验试剂,一天就得好几千,所有费用一个月下来有时可能就得个几十万,搁一般研究所能有这个实力吗?所以搞科研是一件很烧钱的事情;
其次是接触的人层次都比较高,像那些人搁平时咱是没机会和他们接触上的,你要知道北京是个什么地方,处长在那边都是一抓一大把,而且还有很多是部队里的。
所以我的眼界在那边一下就打开了,一遍又一遍的刷新我的认知。
当然在北京的那一年中,收获最大的还是科研,宇杰知道的,那一年里我基本上都是在实验室,一天天过的特别快,真的是一周瞬间就过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所幸,一切努力没有白费,在科研结束的时候,我帮老板解决了几篇国自然,其中一个还拿了一个三等奖,要知道,虽然只是个三等奖,但当时在学校也算轰动了一下,因为那次拿奖的全是博士们,所以在大家听到了一个小硕士拿了一个三等奖时,都很意外,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北京一年整体上来看,也算是没有辜负老板对我的期望吧。
这几年间要说经验教训肯定也有很多,其中最大的教训就是考研选学校,本来我是可以去同济大学的,但就因为经验缺乏,最后没去成。
当时是咋回事呢?
那会我还在安理工,有一天突然接到一条信息:请你下周一来我办公室一趟。
这条信息是上海那边一个老师发的。
我看到信息后,二话没说就订票了,订的是高铁票,因为当时已经是星期天了,我想在最快的时间里到达上海,然后我就选择了高铁,那次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坐高铁。
等来到老师办公室后,老师听说我是从安徽过去时,大吃一惊,说了句:我以为你是在上海,所以才让你今天过来的。
和老师见了一面我就知道我没戏了,接着就回去了。
后来才知道,当时如果我再主动点的话,我是有这个机会的。
不过没办法,农村娃嘛,没见过世面,自我设限。
还有一个教训是高考选大学,本来我也是可以上更好的大学的,但最后阴差阳错,因为档案的问题没搞好,从而去了安理工医学院。
从北京回来后,等于才开始正式走向医生之路的,开始踏向社会之路,因为在北京做的更多的是科研,是理论基础知识,而且是比较封闭的。
回到上海后,和老板打交道的机会就比较多了,我们老板是个草根出身,等于一切都是从无到有,白手起家的,所以他特别懂得草根这一群体,会尽可能的为我们提供各种资源,创造各种机会与条件。
每次师门聚餐时,有不少人只喝红酒或者饮料,我是不喝的,我只喝白酒,至于原因,你们都懂的。
所以回溯这几年,有教训也有收获吧,最主要的是,贵人的重要性,在人生之路上,碰上贵人才是最可贵的。
军发言完毕。
军的这几年我也算是一个亲历者,在每个节点都有参与,甚至在每个地方时我都有去过,他在淮南读大学,我经常去,后来去北京做科研我也去过一次,最后来到了上海医院,我去的就更加频繁了。
我觉得军的这十来年有如下几个关键词:
设限、顽强、突破、主动。
从一次次自我设限,到一次次顽强奋斗;
在一次次顽强拼搏中,有了一次次的自我突破;
在一次次的自我突破后,变得更加主动;
在一次次的主动中,变得越来越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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