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张维成受县政协和有关单位委托,曾二访大吴寺。他第一次去时,学校就办在大吴寺大殿里,当时只有一名女教师和十几位学生,教室的一面壁子上相嵌有两方古碑,是历届重修大吴寺碑刻。
据张维成讲,土地改革的时候,大吴寺住持孙料成离开了本寺,前往三妙时思寺去了,留下徒弟杨有名、朱宏发。随后政府缩减僧人,杨有名与朱宏发还俗了。后来二人均娶妻室。和尚返俗与当地无房无地的贫雇农,分得寺产寺房,随着时间推移,大佛殿变成生产队仓房和集体活动场所。一九六八年大佛殿改建为小学,左右寮房位置的房子,后又因拆迁而砖瓦及基石随之移往它处。
我几上大吴寺,对于盗墓取宝的事,多位年龄比我大的老人都直言不讳:一九七O年,有老师带领一班***小将扒开了徐氏坟墓面上浮土,因一班孩子力量小而放弃。但过了几天,又有一些人带着工具又去了。据说,墓的伞部结构非常坚固,全是糯米稀相嵌着几百只碗,碗的形状形似喇叭 ,当地人称喇叭碗,这些碗也撬碎了不少,也有人拿回家以后保存起来。
话说当打开棺盖,只见上覆一床棉被,还鲜艳无比的样了,被某某人拿回家了。揭去棉被后,水汪汪一棺水,有人舀出这水,那知这水特别重,到在地上立时不知去向,了无痕迹。当时这些人就不知道为何物,只是感到更为神秘了,舀尽棺材里的“水”也不曾见到半边元宝。几百年过去了,但见腿直骨完好无损,而且是位大个了。
原来认为当大官的人死后肯定有许多金银财宝,可结果大家忙活一天,得个大“白鼻子”,很扫兴各归各家。
……
以后的几年里,徐布政墓园拜台方块条石也被一些人抬走或砌墙或作它用,石碑被抬到水沟旁搭成桥。
再后来的日子里,大吴寺人找木匠打个杉木条棺,重捡散落的遗骨,放回原来的金井位置,也抬回石碑,重新夯伞圆冢。
又是若干年后,徐氏后人重访大吴寺,也花钱修茸一番。最近几年,徐布政后人每逢清明节必有人前去祭祀,就是平时也曾有人前往祭拜。
一九九八年大吴寺通车,高山之上也矗起了几栋楼房,山乡焕然一新,出山进山便利了。
现在山上植被也更浓密苍翠了,昔日光秃的寺后钟山,被千千万万株毛竹所覆盖,当你再去探寻寺后古冢,走在厚厚的竹叶上,如踏在海绵上那么有弹性,林外尽管烈日当空,但竹林内一弯清溪旁却荫凉无比,这与山脚公路边气温相比要低十几度。
当你有空叩见大吴寺宝刹之时,你随便一问徐布政葬父处,都有人给你指点去处。古碑依然完好无损,字迹清晰如初。
注:在原稿基础上,大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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