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里有底的人,是以‘不变’,回应万变;而,没底的人,则正相反,所谓,不懂装懂,亦复如是。----李率
不懂装懂的人,是以内心的变化,忐忑,迷惑,与不解,不安,从而,回应对方,以一个“不变”的假象之“结论”,这个结论,可能是他听来的,可能,是他看来的,学来的,但是,这个假象之结论,之所以,称之为,是叫:假象,皆因,那(既,结论)并不是他,凭着自己的‘悟性’,与修行,所‘悟得’(既‘证得’,‘证明’)而来的了,一样。这种东西,既:‘假象之结论’,又称之为,是叫:‘口头禅’是也了,一样。
禅宗公案中,有这么一个故事,叫:‘俱胝一指禅’,大致的意思,即是说,俱胝禅师在悟道以后,逢人问俱胝(佛)法,便竖起一指以示众,后来,俱胝收了一个沙弥,经常在旁看师傅,以指示众......每当俱胝不在,他(既,沙弥)就竖起一指,“代替”师傅(既,俱胝)回答问题……
后来,俱胝禅师知道此事后,便(拿刀)罢沙弥之示指砍了……喝声问道:如何是佛(或,何为佛法),沙弥举手不见指头,豁然开悟。这即是著名的,“天龙一指禅”的故事(节选),我想说的是,何为“佛法”,佛法(所谓),不,即是你‘活过的一生’吗,一样。
1.
甚么是“佛法”,答:(吾认为)是‘过程’啊,(所谓,佛法)是你活过,这一生,之过程,是你活过,这一生,之领悟,之积累,与渐变的‘修行’啊,一样,每天,都有所“得”,日日,都有所进,所谓,“进一步,有进一步之欢喜”,莫过如是啊,一样。故,甚么是“佛法”,佛法(所谓),不即是,你‘独一无二’的‘活法’嘛,一样,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每个老师,亦,也都应该,是不同的了,一样。‘活法’(既‘佛法’),即是‘过程’,过程,即是我们每个人之‘性’,所谓,“见性成佛”,无非,是让我们活在‘过程’当中啊,一样,是让我们,去重视这个独一无二,之‘清欢’,之过程啊,一样。
所谓,“人间有味是清欢”(宋·苏轼),不外如是。过程,是佛法,是‘性’,是我们每一个人,独一无二,之‘活法’,是也了,一样。故,“大师”,真正的觉悟者们,没有跟别人“一样”的,真正的觉悟者(既,所谓“大师”们),自己跟自己,都不一样,何况,是和他人呢,一样。像,沙弥‘被断指’那样之人,不过,是暂时还没‘开悟’之人,而已,罢了,既,像我所说的,‘佛法’(所谓),不是‘结果’,‘佛法’,他(既“佛法”之本质)是‘过程’,是每个人,独一无二,之‘清欢’,之‘方法’是也,一样。
既,你找到了让你(在某种意义上说)‘快乐’之方法,并且,你毫不懈怠的,所(一直)坚持下去,坚持下去,那(既,‘方法’)既成为了,是叫:你的‘道’,而那,即是你的“佛法”,是也,而已,了,一样。你的‘道’,既(就是)你的‘佛法’,故,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来说之话),“佛”,和“道”,并无有本质上的区别,是也,而已,一样。佛和道,本无区别,我甚至认为,他们(既,佛与道)在某种程度上讲,是属于‘殊途同归’之类型,是也的了,一样。
2.
佛,和‘道’,是殊途同归的,既,像我们每个人,和世间万物,一样。我相信,万物一体,并且,我坚信,这世间的一切,亦,也都是相关联的是也了,一样。
故,“口头禅”,是不行的(从,某种意义上讲),因为,你没有‘过程’,或者,换句话说,即是:你没有‘道’罢,一样。你没有‘道’,你不修‘道’,那你给别人“讲”甚么呢,那不是害人子弟吗,那不是,误人子弟吗,一样。‘修道’,才能有‘教’,既,所谓:“修道之谓教”(出自《中庸》),这是《中庸》告诉我们的,断然不假。
3.
故,所谓‘没有道’的人,去‘教’别人,那既,难免被师傅,所‘断指’了罢,一样;没有‘道’的人,不能‘教’,这,既像是,没有‘道’的人,回答的问题,永远是:以(其自己)内心的波澜,没底,从而,回应他人的“始终如一”,是也,而已了,一样。既:虽然沙弥内心困惑,但却总还是“竖起一指”,而(沙弥的这种行为)这不即是,说,是叫做:“以万变,(回)应不变”是也,而已嘛,一样。简直,不堪一击,且,太不足看是也,而已,了伐。
难怪,会被(师傅)断指呢?
4.
所谓,“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摘自《论语·子路》),说的,其实即是这一点,君子表面上客气,有礼貌,但是,(君子)绝对不会和别人,说是:“一样”(所谓),虽然,俱胝禅师,对谁都举‘一指’,但是,他(既‘俱胝一指’),是有‘过程’的。而,沙弥虽,亦也对谁都“举一指”,可那,不即是:“同而不和”之‘小人’,是也,而已了嘛,一样。君子,与小人之别,既,在某种意义上,可矣说,是:一个心里有‘底’,而,(另)一个没有(‘底’),是也,而已,一样。有‘底’的人,说甚么都对,因为他的‘道’,乃是:‘一以贯之’,故,虽然表面上“千变万化”,但他,却没离开自己的‘道’,既像孔子,在《论语·颜渊》一章中,回答弟子的(哪怕是同一个问题)个个都不同,一样。
5.
孔子,仅在《论语·颜渊》一章中,回答了四个“问仁”,既:颜渊问仁,仲弓问仁,司马牛问仁,以及,樊迟问仁。四个“问政”,既:子贡问政,齐景公问政,子张问政,以及,季康子问政(复,两次),孔子的回答,每次都“不一样”,然而,实际上,孔子,并没有“变”,他(既‘孔子’)只是在做他自己,只是,在遵循他自己的‘道’,‘率性而行’,罢了,既,像我现在,一样。
故,有‘道’者,虽“殊”,但同,無‘道’者,则,虽“同”,但殊,道理一样。(心里)有‘底’的人,说甚么都‘对’,因,他的‘道’,是一贯的,他有过程,(心里)没‘底’的人,也可矣说,言论自由嘛,但那终究,不过是‘口头禅’,是没有过程的,既:没‘底’嘛,是也,一样。‘底’,即是‘过程’,过程,即是你的‘道’,没‘底’之人,说话,自然是:以(内心之)‘万变’,回应‘不变’的了……既,‘心虚’嘛。
6.
该断指。----文 李率 戊戌 腊月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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