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说清语

提及民国时期的才女们,不得不说林徽因、冰心、杨绛、张充和姐妹们等。
今天,故人已逝,但是有关一代文人爱恨情仇的恩恩怨怨依然流传。人们欣赏她们的气质,赞美她们的文采。其实,她们之间也曾有来过恩恩怨怨,文人丰富多情的内心世界,我们真的不明真相。
吴文藻和梁思成,当时分别娶了两位同是福建籍的美女。一位是冰心,一位是林徽因,且两位美女年龄相近,冰心长林徽因四岁。
那时,吴文藻与梁思成是室友,在美国留学期间,他们四个曾经有过相聚,曾留下一张野餐聚会的合影。

林徽因见识丰富,能够海阔天空谈文学,谈人生,谈时事,而且还组织了“太太客厅”文艺沙龙,聚集了相当规模的文艺人士。沙龙成员萧乾就曾说过,林徽因的健谈不是已婚妇女的闲言碎语,而是有学识、有见地的学术讨论。
当时居住于京城北总布胡同四合院内的梁思成、林徽因夫妇,周围聚集了一批中国杰出的文化精英。
如诗人徐志摩、文化领袖胡适、哲学家金岳霖、政治学家张奚若、物理学家周培源、考古学家李济、作家沈从文等;自美国来华的学者费正清、费慰梅夫妇等也加入了,更具有“国际俱乐部”的特色。
这些文化精英常在星期六下午,陆续来到梁家聚会,按照西欧习惯品尝“下午茶”并且聊天,形成了20世纪30年代北平最著名的“文艺沙龙”。
据说,冰心在1933年写过一篇小说,《我们太太的客厅》,许多人说,这篇小说讽刺的是林徽因。

在小说中,冰心还特意写了老姨太的一个细节。说老姨太已经订好了晚上去看杨小楼演戏的包房,为什么要突出老姨太呢,因为林徽因不是大太太生的,是妾生的。这原来是个秘密,只有极少人知道,冰心却把它写了出来。文中还有许多故事细节的描写,据说完全是影射的林徽因。
林徽因看了这篇小说之后特别生气。当时她刚从山西大同考察回来,特意带了一坛子山西老陈醋,托人送到了冰心家里。
在那个年代,冰心瞧不上林徽因也许是事实。因为在冰心看来,林徽因太爱自我表现了,组织沙龙就组织沙龙吧,非要把自己弄成焦点,不甘心做一个煮咖啡的角色。
更重要的是,沙龙成员大多是男性,林徽因身为女性却不喜欢女性,邀请的女性友人少之又少,这样的人缘实在惹同为女性的冰心讨厌。

据说,冰心还看不上林徽因身上的文艺标签。因为冰心自己的格局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冰心的父亲是一位军人,受其影响,冰心自幼就痛恨清政府丧权辱国。武昌起义后,冰心还将自己攒下的十块压岁钱署名“幼女谢婉莹君”捐给了革命军。
有资料显示,杨绛也不喜欢林徽因,她俩的矛盾是由两家的猫互相打架引起的。
在清华大学期间,杨绛夫妇与林徽因夫妇是邻居,两家都养了猫,而两只猫又时常打架,各家的猫各家爱,于是矛盾就有了。
杨绛的丈夫钱钟书就曾在自己的小说里讽刺过林徽因,“在一切有名的太太里,她长相最好看,她为人最风流好爽,她客厅的陈设最讲究,她请客的次数最多,请客的菜和茶点最精致丰富,她的交游最广。并且,她的丈夫最驯良,最不碍事。”
最后一句相当犀利,要知道,在那个“太太客厅”的文艺沙龙里,爱慕林徽因的男士实在太多了。

直到1987年冰心写《入世才人灿若花》,列举五四以来的著名女作家时,文中提起了在美国聚会初识林徽因的印象:“1925年我在美国的绮色佳会见了林徽因,那时她是我的男朋友吴文藻好友梁思成的未婚妻,也是我所见到的女作家中最俏美灵秀的一个。后来,我常在《新月》上看到她的诗文,真是文如其人。”
也就是说,冰心垂老时欣赏林徽因文如其人——“俏美灵秀”这四个字,应该是发自内心、恰如其分的。
然而,不得不承认,林徽因的确是“京派”文化人圈子里面一个灿烂夺目的中心。无论久仰她艳丽丰姿的崇拜者们,还是有幸登堂进入她家沙龙的宾客们,通常得到的影像,总是一群精英才子们如壁脚灯般地凝眸仰望着她,用敬佩而温情的目光烘托着她,愈发显出林徽因的顾盼生辉、光彩四射。让人欣然神往的同时,也难免会让人悄然神伤。

美国著名汉学家费正清,晚年回忆林徽因时曾说道,“她是具有创造才华的作家、诗人,是一位具有丰富的审美能力和广博智力活动兴趣的女子,而且她交际起来又洋溢着迷人的魅力。在这个家里,或者她所在的任何场合,所有在场的人,总是全都围绕着她转。”
林徽因和冰心,乃是中国现代文化史上辉煌灿烂的两朵奇葩,是后代淑女佳人的楷模,至于他们一代文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别人是不懂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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