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开车拉着母亲去村东头赶小市。自从我们村建成了社区,小市就自发地形成了。小市最早的形成是在城区的某个地段,后来渐渐形成气候,逐渐洇染开来。
母亲的腿脚越发地不灵活,经常恨恨地念叨自己的腿脚,我也关注着我的腿脚,目前看来还算灵活,我也希望自己的腿脚能很久地灵活下去,我还非常希望我能一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这个目标早已经成为了奢望。
为了证明我的腿脚很灵活,我可以举好几个例子。曾经参加过单位的一场先是跑步然后是爬山的比赛,那次比赛中得了女子第二。之所以没得到第一,在后来得知第一是半路加了塞;更辉煌的是曾经参加线上和线下的半马赛,当然是完赛的那种。
好了,好女不提当年勇了。拿我的强项和你的弱项比,好像也没什么可荣光的。各路的大神多的是你说是不?
在小市上碰到了小学同学的母亲。有多少年没见了?从初中开始吧,因为从初中开始我就去了县城读书,寄宿生。而我的同学之后做起了服装买卖,应该是做得比较成功的那种,因为听她的母亲说在威海定居了。威海做外贸的多,不成功的话是没有必要去那边的。
我终是没有跟她的母亲要她的电话。即便要了来,我会拨过去吗?说些什么?说过聊过之后呢?不想让自己沉浸在回忆过去里,不愿接受渐渐老去的自己。隔着那么远,生活几乎没有交集的可能,又何必去搅扰呢?三十多年已做足了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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