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只有呼啸的列车才能模拟
我,和,一丛白色芦苇的差别
以及这差别扩大的速度
我是如何,把自己从泥土上拔走
又是如何摆脱灌溉的命运
让它祭奠式的白色再次使我凌冽
在阴天的光线明灭中潜藏锐利
它们讽刺我的头颅,长满
黑色的芦苇之绒毛
我这芦苇麦秸稻杆的身躯,到底
不会再随着秋风摇曳
只是速度太快,快到我对一闪而过的白
充满感动!
在那瞬间
我知道每个人都被它们翻腾了一下
一些流云横穿车身
那个人站起来
滚出两袖子云雾
还有点白糖的甜
棉花糖的蓬松
一咬下去,留白的空!
两次,三次
飞快刷过去的秋天的白色词汇
错过的顿然发生促使人颤动
我看见它们所有羽毛的复杂
只是发生在它们的洁白和人眼之间的时空
我不会去怀疑它们爬上山峦的种子
以及火车每一次披着霞光的诱导
自由在那里发生过激烈的争辩……
只有呼啸的列车才能模拟
我,和,一丛白色芦苇的相认
以及这相认的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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