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厨,为自己准备星期一的午饭。做鸡蛋混肉时,原本是想把肉煮熟,然后再混上鸡蛋,慢慢地搅拌和炒熟。只是,没想到先把鸡蛋下锅了。忘了买酱油,就把盐当作酱油,碎碎地洒在上面。
到了后来,把肉碎倒入锅中那会,又加了一勺子的盐。怕味道不够,又操心地把洒上一口盐。最后,上锅,拿起筷子尝了尝,发现味道盐得要命。
“你煮菜加的盐是海量的。”雅文曾经这样评论我说道。
刚开始和雅文合租的时候,很喜欢做菜给她吃,说不上为什么。那时,大概是三四年前的夏天,天亮得早,还未到八点,随着入室的光敞亮地照了一屋的阳光味道,我便早早起床。刷完牙,穿戴整齐,便走出门买菜。
最喜欢的是,打开厨房里的窗,一边洗菜切菜,一边朝对面一楼的花园张望。对面屋子的老两口,在不同的季节栽上不同的花草。尽管我嫌弃玫瑰俗气,但绿绿的草地上,种上五颜六色的玫瑰,非常地养眼好看。通常,风吹得很轻,带有点天空澄蓝色的味道。所有的菜都切好洗好后,等待锅底足够热,立即把蔬菜和肉食一一地倒入里边。
给雅文和另外一个室友弄过酿豆腐。因从小喜欢妈妈的这道菜,所以长大了,也很喜欢弄。为了使酿豆腐更加的新奇,特地买回了头菜,剁碎,一点一点地塞入油豆腐中。准备到一半,怕肉味道不够,在碟子里加了两勺盐。酿豆腐蒸到一半,想到外面的皮可能没味道,于是,又添加上了些许酱油。
等到日光开始直直地从空中穿透而下,蒸着的水汽弥散着淡淡的肉的香味,我慢慢地拿起水锅中的酿豆腐,端端正正地摆在了桌子上。只是看卖相,有种好吃的感觉。
举起筷子,拌着饭,将酿豆腐送入口中时,一股咸得苦涩的味道充盈着口腔。
“好咸。”接着,她们需要冲开一碗水,豆腐过了水后,才放入口中。
有一次,一面吃饭,一面看着电视时,我开玩笑说雅文煮东西是无味无碎的。雅文则捂着嘴说,“你煮的菜,放的盐是海量的。”
于是,我便记到了现在。而当鸡蛋肉沫放入口中,咸得不可开交的味道,让我意识到她的这句话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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