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常伴吾身,所以孤独也许并不孤独。
我已经独自一人生活了五年,这五年里除了寒暑假会回到家人的身边,其他时间我都在求学亦或是谋生。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和孤独和解的,好像记忆里我就是生性凉薄的人。
或许是被家里管束太久,一脱离家庭我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也像在肖申克里蹲了十九年才解脱的安迪。
顺便一说,其实我的朋友并不少,甚至多数都是些社牛达人,每次被他们拉出去总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阳光。
人长久深处黑暗始终是渴望光明的,倒也并非说一个人独处就一定是黑暗,只是相对于那时刚开始独处的自己罢。
我从小便不喜欢热闹,在许多场合只是安静的坐在大人们社交的场所,记忆中始终担任着聆听的角色。
于是被打上老实巴交,内向胆小的标签,只看表面的人怎么能看到其狂热的内在。
或许这就是闷骚?
藏一颗树最好的地方就是找片树林。
我擅长把自己藏进人群,只为避免他人异样的眼光。
也曾尝试过融入不同的集体,但我能装一时,总是装不长久,厌倦了就跳槽。
奇怪的是,大多数人并不讨厌这样的我,甚至挺多人喜欢我。
那时想着,就这样伪装下去好像也不错。
但学到鲁迅先生说的猛兽总是独行,中二的我似是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动力,促使我决定试着走出我眼中的舒适圈。
亚里士多德有句名言:“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灵”。
我过起离群索居的生活,自给自足,对每天的生活所需开始精打细算,也开始计较起生活中的鸡毛蒜皮。
梭罗在《瓦尔登湖》中写道:“没有计划和计算的生活,那终究是一败涂地的”。
这种新鲜感持续刺激着我的大脑,好似在告诉我这就是一个成熟大人的生活了,已经和从前那个幼稚的自己说告别了。
在这以后,我发现我对自己的生活更加专注了,不论是看书学习还是发展些兴趣爱好,健身或练习吹口琴什么的,我尝试让这些好的习惯排进我的日程表里。
人如果能摒弃杂念,只要把头埋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上,就能挺快的掌握。
口琴花了两天的时间熟悉每一个孔的音阶,随后就练起了不同的曲子,基础上的送别、茉莉花掌握后就开始查流行歌的曲谱。
颇有种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的感觉。这样的生活意外的充实,没有人打扰的世界是这样清净。
梭罗说:“城市是一个几百万人一起孤独生活的地方”。
我不知道这种生活方式到底是好是坏,但我也并未完全与世界隔离,我仍然照顾和维持着与家人朋友的关系联系,
只是在闲时留些独处的时间,享受一时与世隔离的平静。
所以你问我,这样的生活真的不会感到孤独寂寞和空虚吗?
不会,因为心中被理想和信念填满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从不会因为生活中的困难打败。
是让你自己适应环境,而不是让环境来适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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