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迅又上了热搜
这次是他发布的新歌《我们》
没错儿,就是刘若英电影《后来的我们》里的《我们》
歌声清清浅浅眉梢动人
给我们讲了一个关于遗憾的故事
谁还没什么遗憾呢
那些凛冽的青春成长里
你撕过的日记本偷偷抹下的眼泪
藏在柜子里的小纸条
午夜时暗恋的失恋的电台音乐
都悄悄随你哭笑淋漓长大
01
你看刘若英在19年前唱了《后来》,她说那是她自己的故事。她还说,时间不是用来忘记爱的,而是用来见证爱的。我记忆里的奶茶,是唱着栀子花白花瓣的白衣清冽的女孩,还有是在《天下无贼》里止不住流眼泪往嘴里塞烤鸭的她。她好像活得是那么纯粹又用力。
1991年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刘若英遇到了陈升。那会儿陈升说,这丫头声音很好,我能把她打造出来。于是奶茶那一年进了陈升的工作室。抄音乐小样、打扫卫生,在工作室做一些边角工作一呆就是三年。期间,她唱了陈升给她写的《为爱痴狂》,因为唱的太过悲伤被pass了几十遍。
“你从春天走来,我在秋天说要分开”,这难道不是一首悲伤的歌吗?可陈升说,这是一首快乐的歌,如果你唱的不快乐,那就不对。后来奶茶大火,陈升非但没有让她成为工作室的摇钱树,反而与她解约。那是因为年轻的奶茶爱上了中年陈升。解约后,陈升甚至说出没事别跟我联系的话。
《桃色蛋白质》上,陈升说奶茶,“像风筝一样,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刘若英眼含泪水追问,“如果我飞远了,你可以拉线啊,风筝的线永远在你手里,你一拉线,我就会回来的。”可陈升的回答是,“放手,是我唯一能做的。”
之后,奶茶越来越火,她没有联系他。终于在去年台北演唱会唱起《后来》时,崩溃失声大哭。“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永远不会再重来。”像是唱给一首过去的歌,一封写给逝去年华的信。“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我们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再也回不到“如果那天不那么任性就好了”的夜晚。这么多年过去了,少女小渔也长大了,那个唱着一辈子孤单的女孩,也终于在后来嫁给了很爱很爱她的男人。如今拍了《后来的我们》,一定是早已对当初的懵懂和执念终于释怀了吧。
陈奕迅在《我们》里唱,“原来我很快乐只是不愿承认,在我怀疑世界时你给过我答案。我感觉到幸福是看见你幸福。”
02
还有一种遗憾是,后来我们什么都有了,却没有了“我们”。
青春总是盲目又热血啊,还记得因为一句“没有你良辰美景可与何人说”,去看《天使爱美丽》;因为一句“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只是在这一刻突然很想她”去看《开往春天的地铁》。
现在当我听到陈奕迅《我们》里唱“但你终究,不能陪我到回不去的远方”时想到《再见金华站》里没有出现的那句网红台词:“某天,你无端想起一个人,她曾让你对明天有所期许,但却完全没有出现在你的明天里。”没错儿,好像成长到一定年纪,每当看到“多年后”、“曾经的某一天”这种字眼就会心有戚戚,内心波澜。
就像刘烨和谢娜,相恋6年,一起经历那些最初并不好过的风风雨雨,困难的时候一起挺了过来,分离的日子一起等了过来,流言漫天的日子也一起熬了过来。终于一个做了影帝,一个成了主持一姐,然而他们却分手了。
还记得刘烨曾说,人生中最快乐的事儿就是娶谢娜的那一天。他坐在某个地方,哭着说很爱很爱她。曾经就像两棵依偎着对方向上攀爬的同根草。那个天天叫她pp的人呢?曾经主持人问刘烨现在距你和谢娜分手三个月了吧,有什么感觉?刘烨说,是三个月零七天。每一天都是数着过来的。
生活就是这样啊,最后相守的那个人,并不一定是曾经许下山盟海誓承诺白头到老的人。那些我们以为的遗憾,有时候也很美好,刘烨娶了法国新娘,谢娜嫁了把她宠成公主的张杰。隔空的“祝你幸福”虽然无声,也一定是响彻每个爱过的人的心间吧。
而“胡歌和薛佳凝”是大家“最期待复合艺人”排名第一的一对儿。薛佳凝大胡歌三岁,并早于胡歌走红。在胡歌发生车祸那年,薛佳凝停工一年并整年吃素,期待诚心感动上苍。照顾胡歌,她因此错过了事业发展最黄金的时期。即便这样,两人最终还是分手了。
后来《鲁豫有约》里,鲁豫提到这段感情,胡歌哽咽地说,“她是,她真的是很好。”说完,抹了抹已经湿掉的眼眶。当鲁豫说:“现在是最好的时候。”胡歌沉默的许久,没有作答,端起红酒杯喝了一口。
陈奕迅在《我们》里唱:但终究你都不能陪我到回不去的远方。
03
林建清问方小晓:“如果当时你的没走,后来的我们,会不会不一样?”方小晓说,“如果当时你有勇气跟着我上了地铁,我会跟你一辈子的。”
曾看过一个男孩子对女孩说:“跟你妈说我现在有房子了,能不能把你还给我。”有时候还有一种遗憾,是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了想要守护一生的人。
这世上的遗憾太多了。大鱼海棠里有一段:“我告诉你什么最可悲:你遇见一个人,犯了一个错,你想弥补想还清,最后你才发现根本无力回天,犯下的罪过永远无法弥补。在这个世界上, 最美好的事情是如期而至。最悲伤的事情是那人已远去,你思念千万遍而不得。所有的眼泪都有一个名字,最苦涩的那种,叫做遗憾。”
还有一种遗憾,是物是人非。就像《我们》里唱,“真的有一种被爱,连泪都不能流只能目送。”《孔雀》里的姐姐终于在街角见到了那个曾经给予她梦想的空降兵,可是当年那个高大迷人阳光的空降兵已经忘记她是谁了,还问:“你贵姓啊?”
他的样子变得胡子拉碴,骑着个破车子等着妻子和孩子,他已经被生活磨得变了形。他在街头吃着包子、黯然的眼神瞬间击溃了眼前的姐姐,姐姐在那些红到扎眼的西红柿摊儿前,忍不住捂着嘴就哭了起来。她难过的不是他不记得她,一定是因为若干年后的物是人非吧,她曾为了那个降落伞的梦想去跟痞子交换贞操,她心里那个英雄一般的完美男人啊,她曾那么不能容忍污浊的现实,然而这么多年过去,再遇见各自的生活时,就连伤感也是变得那么无力。
他唱:还能做什么呢?我连伤感都是奢侈的。
说起后来的我们,那些被青春肆虐过的日子啊,那些吵吵闹闹、不知疲倦的日子啊,你为了见到喜欢的人兴冲冲地数着羊睡不着觉,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他闯进来,让你在多年后依然能记得寒冬里早起十分钟与喜欢的人制造巧遇的欣喜吧。喂!你都长大了,就把“遗憾”深藏在心底最小的那个角落,把它安放好,好好去爱,勇敢去走余下的路啊。
“许多时候,让我们放不下的,其实并不是对方,而是那些逝去的共同回忆。”如果你还有点小伤心,那就想想《借东西的小人阿莉埃蒂》里那句话,“借走的糖,还回的心,你的世界是我最勇敢的冒险”。
奶茶后来说:时间不是用来忘记爱,而是见证爱”。所以应该是,谢谢那些遗憾和成全。谢谢你来过,从我的全世界路过。
文 | 大城有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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