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蓝绿相间,穿插绣着金银色丝线的华丽袈裟,坐在河流中心一片大概一米五直径的王莲叶子上修行。河面上还有若干王莲叶片和花朵。河水也是蓝绿色的,粘稠而透明,流动起来,在王莲的叶子边上牵扯而形成很长而弯曲的纹理。河水里不时有裸体的婴儿,脸向上平卧着,安静地随水漂流,看不出是生是死。
我爸爸在河流一侧,想要过河去另外一边。我于是起身,踩着王莲叶子走到河边,背起他,再回头从一片叶子走上另外一片叶子,往河对岸过去。妈妈在我视线之外出声叫住我,她问我,已经成佛了,为什么还这么不快乐。我回答说,因为爸爸总要网购,花了大笔的钱,又没有买到像样的东西,太浪费了,所以我很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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