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直没有想明白,
那个把“姑娘你坐得很优雅”的语句,
发成“姑娘你做得很优雅”,
就是这个头上略秃的人。
听他,无数次在奢华的八星级酒店,
将媒体上所能见的明星肆意挥霍,
无法想象他体内的洪荒,
从哪里来?

人参,狗鞭,虫草,我所能想象的补品,
让他的脑袋拉得很长。
而,此刻的我,正坐在天府的水池边,
听一夜的蛙鸣。
青蛙还是当年所听的那些吗?
总有那颗秃头,
在夜空下四处乱窜,
或有蛊术飘逸,
或是逆流成河。

我一直没有想明白,
也永远不明白,
远方,夜空,蛙鸣,都会是昨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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