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樱花,是在鲁迅先生写的的《藤野先生》:上野的樱花烂漫时节,望去确也像绯红的轻云。那时感觉,樱花应当是属于日本的产物。
再识樱花,是在马家辉的作品《死在这里也不错》里的第一篇《京都花见》,讲的就是日本的樱花,他写了大段的樱花,很美,很美。
曾经几次到日本,听说日本人赏樱叫“花见”,不仅见花也见人,花下见,花下不见,花下不能不相见,这是我们的花季,繁花盛放,我们的青春就在里面。后来才知道,日本人痴迷樱花是出名的,他们认为人生命短暂,要像樱花一样柔美璀璨,即使凋零,也毫不迟疑,在风中坠落,没有任何留恋。
后来,在木心的文章中读到樱花,他“曾经嗅到樱花的香”――而樱花本身是没有香气的。他讲樱花含苞时是深红的,徐徐绽放,渐淡渐淡,浅绛的樱花是盛开,近乎白的就要凋谢了,再往前行,樱花都已白了,无气息了。他称此为“真实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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