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故乡有一株高大的白杨,
全村依偎她身旁。
辽阔无垠华北大平原呀,郁郁苍苍,
是她迎接第一缕霞光。
辽阔无垠华北大平原呀,坦坦荡荡,
是她送走最后的夕阳。

她那婆娑的树冠,是倦鸟的家乡。
她那伟岸的身躯,是暮归老牛的方向。

她的年龄是那样的悠长,全村最老的智者都对她敬仰。
那年我背起行囊,
辞别老父亲大树旁。
我要南下离乡,
去追求梦的理想。
那时的我,形影孤单,还没有爱我的姑娘。
如今的我,漂泊异乡,就像父亲当年一样。
虽然已有爱我的姑娘,却再也见不到父亲的慈祥。
那年我背起行囊,
辞别老母亲大树旁。
我要南下离乡,
去追求梦的理想。
那时的我,形影孤单,还没有爱我的姑娘。
如今的我,漂泊异乡,就像父亲当年一样。
虽然已有爱我的姑娘,却已发现母亲的鬓发已霜。

那年我背起行囊,
辞别家兄大树旁。
我要南下离乡,
去追求梦的理想。
那时的我,形影孤单,还没有爱我的姑娘。
如今的我,漂泊异乡,就像父亲当年一样。
虽然已有爱我的姑娘,却已发现家兄的鬓发已霜。
偶尔想打个电话聊家常,电话那头常常忙。
唉,我亲爱的古杨树呀,
你可知中年我的忧伤!
哦,我亲爱的古杨树呀,
你可知中年我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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