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些年听到媒体不断渲染北上广的文艺格调,反倒让那些徘徊在二线城市的苦逼青年没了在大城市漂泊的优越感。可怕的是他们还要继续承受这种日子依旧反复的进行,然后想方设法打消尽早了脱离了现实的懒惰和矫情。
无论是走在城市中最繁华的市中心区,还是偶尔溜达到几个尚在百废待兴的郊区,眼睛所能观测到的,仅仅是看似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经意流露的出来的几分仿佛被上头催着即将要交差的紧迫而已。
而这分紧迫不出三分钟,便很快会褪下,待到了事的那一刻,心中所升腾的快感,不比刚刚结束了一场十分满意的啪啪啪要舒服。
说二线城市的人懒惰其实很片面,懒人本无罪,可怕的是懒人还矫情。当做了不及一线城市的工作,却感觉比一线城市多了几分惬意,这种惬意感很大程度沉醉于是来自于对一线城市过于压力山大的一种精神解脱上的自由。
是的,没有太多那些强迫给自己灌输梦想的加班,也没有太多那些加班后还要去计算着今天的睡眠是否还能到补足6个小时。
于是,二线城市的青年们开始矫情了,矫情的一度让人觉得他们才是最强王者,在选择自由和奋斗之间,他们做到了最好的平衡和中立。
我印象中的朋友,有去一线城市的,也有去二线城市的,当然当时光走过3—5年的轨迹之后,大部分还是会选择回家,就像一个项目能否成功,其实3—5年已经足够可以检验得出。
只是,公司从来不会承认失败,只改为调整战略,于是漂泊在一线城市的人也学会了退而求其次,自以为远离了遥远战场的斗争,仿佛真的可以静坐壁上观,还要发自内心的呐喊“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其实,什么样的城市就会造就什么样的奋斗和生活理念,西藏人永远学不会温州人那套社会法则。于是,每个人久而久之就觉得二线城市是梦想的终极避风港,只要躲在这里,完全随时可以绽放尽属于自己的姿态。我不知是对二线城市的表扬和批评,却总觉得他背了一个谁都没有仔细想过却已深入人心的黑锅。
一座城市怎样去发展,这座城市中的人们在不知不觉中便已经跟随着他的脚步。譬如当二线城市的政策又给予了购房补贴的时候,多少人会因此兴奋的睡不着觉,生活的轨迹也将因此而改变。
而一线城市的人可能早就习惯了这种反复无常的政策调控,留得下的不会在意,留不下的也不在意。
最为在意的是是那群看似可以留下又仿佛留不下的人群一样,看着政策垂涎三尺。只有在这个时候,无论身在哪座城市,都会像一头饥渴的饿狼渴望鲜肉一样渴望着那让人欲罢不能的福利。
每当这时候,没有人去顾虑这是不是上头给予的开放和施舍,可是,生活在二线城市的人倘若有了房子,精神上的胜利恐怕又要远优于那些能在一线城市扎根的。
以中国房价上涨最凶猛的合肥为例,除了那些合肥土著以外,我所见到能在二线城市买房的人,他们快乐指数只怕要比大城市的落户者高的多。可即便如此,却依然摆脱不了懒惰和矫情的毛病。
近十年,像合肥这样在不断发展崛起的城市不在少数,从原本的几个老城区逐步又规划出一个又一个的新区,看似面积在扩大,也在不断的合并周边的县级市,实际上满目繁华(??)之下所追随的,不过是一只名叫痛苦的狗。
它自身携带着让人乖巧的外表,还要忍受体内不断乌七八糟遭人质疑的诟病,跑又跑不快,追又追不上,一旦有了成绩,恨不得全世界宣传,也忘了以前的伤疤和疼痛了。
我在本次论坛上曾看到过一篇文章,通篇就是在质疑这样的二线城市凭什么,大概世界没有一个地方像我们这样,房地产在所有GDP当中占过如此巨大的比重。
杭州开了G20峰会和世界互联网大会,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南京作为六朝古都,前首都又受到“长三角”的照顾,那其他城市呢?
人矫情起来不过是对自身的一种本能的质疑和防护,懒惰起来也只是不愿意就眼下的事情浪费脑力。但城市一旦犯了这两种毛病,就是一场无法治愈的疾病,他不是绝症,却又堪比慢性病。没人愿意去治疗它,也没有人想过它为什么会生病。
今天,中国绝大多数二线都一样,除了那些已经已经被列为新一线城市的地方,恭喜他们已经快要摆脱了这两种毛病,可是,他们却又比谁更容易复发。
只是,在这种“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的环境中,除了像蜗牛一样的奔跑,时不时还要庆幸自己有个壳能遮风挡雨外,大概也只剩下“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的矫揉造作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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