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埃及记(二) 偶遇.奈良.长谷川君
时下新冠状病毒横行全球,成日闷在家里,终于可以从新提起兴趣,开始码字。这段期间,每天总是会用一点时间来关注一下疫情的数据统计。尽管政府做了很多努力,但那一串串数字,终究是让我感到无比的凄惨。目前中国的情况,在举国之力的努力下,有所缓转,但好像还是蔓延到了世界,我们一衣带水的邻居日本君情况也越来越糟糕,媒体报道说日本的学校不日也将停课。日本救援队的国际仁道主义一直让人印象深刻。前段时间,他们再一次行动支援了武汉。我之所以突然写下关于日本的事情,是因为在本篇的游记行程中,刚踏上旅途遇见的第一个外国人居然是日本人,奈良.长谷川君。
在南京去往上海浦东机场的动车上,我惊喜的发现动车居然也有卧铺?我毫不犹豫的买了卧铺票,体验了一回。与我同一房间的是一位来自奈良叫“长谷川”的日本人。我们同是下铺的座位,便于聊天。我俩用翻译软件聊了很久。从一开始的客套互捧,到他给我看他去过的那些地方以及他儿子的照片。他来中国己经第三个星期了,明天是他在中国的最后一天,他告诉我去了沈阳,北京,西安,敦煌等地,上海是他的最后一站,还想去更多,他要再来一次中国。同时也向我恭维了很多好话,说中国的人好,风景好,他爱中国。不过他同时也提到一事,这也让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说中国人开车喜欢乱按喇叭。这在日本是不可能的,在日本开车按喇叭那将会引发一场很激励的战斗。其他的话题还包括了,中日两国国土面积大小,两国著名的风景,老年化人口,他说日本的年轻人不愿意生孩子,老年人又不是那么容易死。日本社会的人口结构确实和中国一样都面临老龄化的问题,但我个人始终觉得,在精神面貌上日本的老人要比中国的老人好很多。我在东京见过很多头发花白的日本老人家依然在坚持工作,东京的“老司机”真的是老司机呢。社会对老人的包容性也比中国宽泛,他们可以提供大量的给老人就业的岗位。而中国的企业,招聘条件上往往写着不超过40岁,但更为荒谬的是,我们的国家领导团队都已经是快70左右了。我见长谷川手中拿着一本日文版的《中国旅行》的攻略书。很好奇日本的书是如何介绍中国的旅行的,当然我会对书中的南京格外的关注,在征求了同意的情况下,还对书页拍了几张照片。书中对南京介绍的非常详细,“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有重点的推荐。位置放在夫子庙的前面。我告诉长谷川我来自南京,我还向他推荐了西藏,我说你倘若再有机会来中国,一定要去一趟西藏,西藏和你所去过那些地方都不一样,中国最壮丽的风景都在西北。长谷川听完后非常向往,不断的点头,发出赞叹的声音。大概是呦西呦西吧。我与长谷川在虹桥高铁站分别,他一定会去外滩的吧,而我继续搭上地铁去浦东机场。

从上海去往开罗的飞机,需要在莫斯科的机场中转,停留4个小时。然后还需再飞4个小时才能到达开罗。从开罗机场出来时大约是第二天的凌晨2点。从机场到市区到距离大约30分钟的车程。但为了找到酒店却费了一番周折。
我们找不到预定的酒店了。
初次接触埃及人,沟通糟糕的让你怀疑人生。酒店接电话的人根本就不知所云,只能问路了。其实酒店正确的位置与我们下车地点误差不到1里路的距离。但我们却在这个范围内,找错了四五处地方。语言上的阻碍并不最根本的原因。大部分埃及人都会一些简单的英语而且也很热情。但他们处世的方法让人哭笑不得,甚至热情的有些上头。在他们大概的知道你在问路时,每个人都会表现出他是最权威的熟悉这一带的人,然后一通指指点点,还附带着肯定表情。甚至还主动的在前面带路。在折腾了1个多小时之后,酒店还是没有找到,但我得到了一个非常肯定的结论:他们就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最终还是靠着定位不是太准确的导航,以及自我的感觉才找到了酒店。
当我们放下行李,洗漱过后,天已微亮。窗外忽然传来了宣礼塔上的声音。“邦克”悠扬的划破长空,穆斯林的世界迎来了新的一天,未知和新奇都在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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