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键盘上贴了膜,边缘处摸起来有些硌手。
但这种硌手的感受被我忽略了,以至于我的手来来回回地移动在键盘上。
之所以来来回回移动,是因为我想敲击键盘,记下我此时此刻心潮澎湃的感觉,但就像脑子里有千万句话挑剔得不知道如何表达,或者像话到嘴边哽咽得不知道如何说出来一样。
我非常懊恼,我为什么就写不出那份内心最真实的感受来。
是的,就在前几个小时,我认真地消化了张艺谋的影片《山楂树之恋》,认真地去豆瓣看了关于这部影片的大多数影评。
影评中有些天马行空的分析,实在是让我感概网友的脑洞之大——好好的一部纯情的片子,让他们长篇博论地研究起科学来。在被他们想象力与知识储备所折服的同时,我也发自内心地产生自愧不如的挫败感。
(天马行空的思想,记录一下:这时候,忽然想到知乎上问,为什么现在的脱口秀都那么受欢迎。我想,大抵是因为脱口秀能够不经意地道出人生哲理,并用大家最愿意接受的方式,而不再是忠言逆耳吧。)
还有一些影评确实有恶意中伤之嫌,看完他们的影评后,你会懊恼自己为什么还要忍不住去看,尤其会懊恼自己为什么会在看完影片之后就去看,那样的影评会打消你原本纯粹的内心,会潜意识地逼迫你,让你觉得你所谓的“纯”其实就是“蠢”,这不亚于在你即将品尝一顿极度渴望又极度可口的大餐时,忽然有几个坏蛋在每个餐盘里都放了好几颗败味的老鼠屎或者丢进让你特别想呕吐的蛆虫来。
……
越来越喜欢张艺谋了,也许,感动于他那一份属于自己的坚守。(如果有生之年能与他畅谈一番,便是圆梦了。)
看片时,有些出戏。女主角周冬雨某个侧面像极了张艺谋选角的共性。上嘴唇,还是右脸蛋儿,说不清。然后,又从这些共性中找到了巩俐的影子。
想起他们一起参加活动时,陈道明那化解尴尬的大度。其实,也不一定是陈道明,任何人都行,当两个人爱到极致时,周围的所有都沦为了空气,好像心与心真的可以隔空对话一样,并且还不愿意啄破这层空气。
于是,这种情愫很值得玩味,更值得回味。像极了李宗盛与林忆莲爱到极致时。
从而让人臆想到,艺术,很容易催情。
更想说的是,于一个视艺术如生命的导演而言,自己导演出的片子,就像自己生出来的孩子。美与丑,早已定义,亮出来给大众评判,或许是为了商业,不得不屈从。说得有道理的,听进去,下一部片子中改进;说得没有道理的,就当没有看见,毕竟本不在同一个频道、一个层次、一个话语界,无须计较。
搞艺术的时候,忽然发现,这玩意儿还能赚钱,而且赚大钱,大多数人都会迷途,但总有少部分人为信念和守护而生。
还是想保留那一份对《山楂树之恋》的纯真感,虽然被某些影评影响了、中伤了、玷污了,但还是想保留,就当“人生短暂,屈从于自己的内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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