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阳台的门一直是关紧的,不知何故,今夜却开启着的,我努力回忆何时忘关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可见脑子不好使。
后阳台上种着两株葡萄的滕已经开始攀爬栏杆了,尽管妻木木曾嘲弄我说肥水不外流,趁着夜色可以施肥浇灌,还坏笑连连,我还是不上当不敢如此放纵自己。
桔黄色路灯照明让站在六楼阳台上的我对小区外的路面看得很清楚,不时一辆又一辆的汽车飞弛,留了一阵接一阵哗哗般水声噪音,给宁静的夜增添了几分“热闹”。好在自家的房在小区中间,离外面的公路最近也有七八十米远,隔着五六幢的楼,路面上汽车声在房间内已听不见了。
和我一样深夜没睡的人我不知道他们在干啥,是灯下织着毛衣或者捧读沉思,是在默默地点开朋友圈或者静静思念远方的亲人。只见每幢楼总有几扇窗户亮着灯,有的客厅还没拉上窗帘,更可见男主人赤背在看着电视,隐隐约约扇着扇子,一种过着周末的闲暇时光。
刚刚读陆施嫣写的董卿的传记,将父亲对小时候董卿严格要求的一节划线后拍成照片,传给在英国伯明翰求学的女儿,并写上“老爹爹是不是太宠溺你了”,期待能够得到女儿一个理解的微笑或者一句感谢的表白,让我失望的是女儿装作没看见一样,可见是自己教育不当,只能自作自受了,有什么办法呢?
看董卿成长,其自己一次又一次归零重新起航,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浸润书海,不断挑战自己的极限,最终闪耀无限的光芒。作为同龄的人,纵没有其才情智慧和机遇,但与其相比,努力刻苦的精神,让自己不懈奋斗的毅力,越挫越勇的斗志,还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啊!
自己还有多少的岁月可以虚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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