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惧世人眼光,跳脱七情六欲,抛解身之裹覆。
无受则无畏,无畏亦无亲,兜转奈何,此为祸。
自由
经常在电视剧、书本、音乐等等地方出现的一个词,自由。
何为自由?
因为太过于寻常,所以他的解释多如牛毛,变成了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们无法定义。
因为引用太多,所以他又太过浅显,很少有人去探寻他的内蕴。
以下见解也只是世间的冰山一角,一家之言无所顾虑。
随心即为自由吗?
既然这么写了,我的观点自然是"NO".
单论自身的随心,是何意。
为无惧世人眼光,跳脱七情六欲,抛解身之裹覆。
简单的解释一下:不再在人们的目光中寻找自我,在意旁人想法;让自己忘记烦恼忘记所处,让本源思想解归于外;摆脱了疾病繁杂的苦恼,肉体的沉重。
乍一听简直如同极乐世界一般美妙,此等妙事谁能拒绝。
但我们不妨换一个角度探讨一下“人”的含义。人,天地之性最贵也。人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展开讲的话,一辈子也无法讲全(以后可能会稍稍讨论看看),最直观的感受,这是一个有感情会动作能言语的动物。世界上无数的人,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他们自成一体,在母体经过亿万次的推演更迭孕育而出。
我大名甄别,小名别针(*^_^*),字随心,号甄自由。我自小便是顽童,不为何,皆因我有金刚身,可神气了。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被我的天赋惊呆了,因此他们给了我十足的自由。小时常常窃喜,趟水爬树,捅马蜂窝骑后院那头大母猪,我可不担心会有危险,村子里我是小霸王,什么事情都首当其冲,十几号小屁孩跟在我屁股后面,望着他们羡慕的眼光,可不自得,因此我的童年可以说十分完美了。
可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也抽条长大,不知不觉一个叫痛苦的东西出现了,他悄无声息的融入了我的生活,如附骨之毒,无法摆脱 。小屁孩身后的大人们出现了,他们不允许屁再和我混在一起,因为我没轻没重,还爱学我做险事,我好歹经历了好几年人生,对此我是很大度的,跟班嘛,无所谓,一个人也能玩的开。可看着那些小屁孩父母们怒目而视的脸庞,我又觉得很陌生,因为我很久没有见过了,恍惚间我好似回到了刚有记忆的时候。父母和祖辈大手呵护着我,如同还在母体中一样,盘在他们的臂弯里。那时的我是家里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因为我是那么的柔软娇小,又有谁能不爱有着蛋壳肌肤的我呢?
改变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开始会爬了,手脚并用笨拙可爱,总有一群人围着床边看着我笑,是的无时无刻我的周围都会有至少一个人(拜托我还要不要隐私权啊 ~),看护下我会走了,那可不是一个人就能看的住的,我左倾右倒的来到厨房,爬上台面想打开蒸笼拿一个包子(不要问我为什么会懂这么复杂的操作,我没见过吗~)刚爬进去就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和东西破碎的声音,接着凌乱的脚步越来越近,我头上从黑暗开始有了光明。啊呀,还没偷吃就被发现了,挠挠头,藏起来也会被找到啊,太害羞了つ﹏⊂,于是我想通过卖萌这个百试不爽的法子来自救,我挠头,在盖子逐渐打开的时候挠挠头,装作不好意思道:“妈妈......”什么情况,迎接我的不是捉迷藏时时找到我的偷笑,也不是发现我偷吃时的佯怒。她哭了。我的妈妈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一样,脸上有着说不上来的表情,用扇形统计的话应该是六分惊恐三分害怕十分内疚(不好意思我还是小孩算数不好),我不明白,为什么发现我偷吃妈妈的反映那么大。 听到动静赶过来的爸爸,一进到厨房就看到一幅让他双眼欲黑,孩子在锅炉里,底下还烧着火,孩子妈拿着锅盖,地上全是碗的碎渣。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父母的争吵引来了祖辈的对骂,但我还是个孩子不应该管那么多,所以我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那时的我不懂我犯了什么错,妈妈犯了什么错,可现在的我还不懂吗?现在的家,不再有一个随时随地在身边的大人了,不再有一双无时无刻盯着我的目光了,不再有担心。这是好事吗?扪心自问,望着小屁孩父母那担心的模样,我是羡慕的。但孩子想一出是一出,我依旧我行我素,忧愁什么的只管放在最边缘,只等它慢慢变淡。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事情被我堆在一旁,我开始忘记它们。
(点到为止,过多累赘,发展自想)
以上的故事只是讲了抛解身之裹覆,以人之初为例,如果是成人之后再开始丢弃,情况只会更加的复杂,欲望愈大,改变越小。因此不再赘述。
可能有些人认为我跑题了,好吧,我承认我的思维是有些跳脱,可我想讲的是,你越认为随心的事,所带来的只会限制越多。你抛弃的越多,得到的也就越少,也就越不自由。
本文主旨,等你实现了想要的自由,只会发现你不在渴望自由。这是相对的一个词,只有限制的存在,才有自由。没有了相对限制,限制便成了自己,自己便限制了自由,因而没有了自由。
写文渣,明天想谈谈如何在掌控下谈自由。
希望有人能看见这篇文章,谈论谈论对于自由的看法,启发我有些卡带的脑袋。
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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