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里并没有太焦虑,我和麦小西相识虽然只有半天,但是却有一种上辈子就是恋人的感觉,她的小情调,小脾气在我面前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甚至,我和她在草地里做爱时都那么合拍,只有热恋中的男女或者夫妻之间才会那么默契吧。
想到草地里那一幕,我的血液又沸腾了,这种感觉很强烈,以至于我的整个身体开始发热,面庞开始发热发烫,我的耳朵估计已被烫的通红,我下体的小弟更是兴奋地强壮了身子。
我很少产生这样强烈的欲望,一般情况下很少会出现全身发热的情况,最多是耳朵发烫,个别情况下小弟会勃起。
我并不是那种能在任何场合下轻易勃起的人,我不知这属于原始冲动的退化还是文明的进化。
总之,我身下的小弟有点挑剔,首先要人对得上眼缘,要能产生那种冲动,愿意主动并且特兴奋地去接近女孩。
其次是女孩的言行举止在交流中能勾起我的欲望。
最后是有一个合适的场所,所谓合适的场所也就是比较私密的房间。
像今天这种在野外疯狂做爱的情况,我是第一次,而且是最冲动最强烈的一次。
我以前在校园里谈过一个女朋友,当年也曾在夜晚躲进小树林,也曾图试冲动一下,但是却没能成功。
不成功不是女孩不配合,而是我始终插不进去,折腾了很久最终却发泄到了草地上。
当年我挺沮丧的,以为自己有毛病,现在想想,也许我和前女友互不合拍,都不是对方碗里的菜,吃了自然不合胃口。
我和麦小西之间是绝对的合拍,那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她的喘息声,她手上轻抚的动作,她皮肤上那种好闻的汗香,这一切如同催化剂一般,助燃了我身体里如同火山般的欲望之火。
我从她的额头开始亲吻,吻遍她的全身(限于政策原因,此处省略若干实际的操作和技巧),我内心里的欲望之火烧得我口干舌燥,而麦小西如同一块清凉解渴的冰淇淋。
我甚至想化身为野兽,变成童话里的一头巨兽,把麦小西含进嘴里。
这种感觉让我在后来的某种运动中变得进出自由且惬意起来。
最疯狂的时刻甚至想坠入深渊,狠狠地撞向大地,撞进曾经温暖并孕育我的摇篮里。
有人说狠劲用力的男人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兽性,说这种男人不懂得怜爱。
这些都是屁话,说这种话的人不是太监就是伪娘,他不懂得爱的狂热,不懂得火山的温度,更不懂得男人在最后那一秒的拚死一撞意味着什么。
那最后一撞是天地间的电闪雷鸣,是男人与女人的水乳交融,是两个人之间的灵魂共舞。
我这样趴在列车的茶几上,全身赤热,面色潮红地胡思乱想了一夜,而我身下的小弟也几乎笔挺地站了一夜。
天色渐亮时,广播里传来列车员甜美的声音:
"各位旅客早上好,前方道路己修好,列车预计在八点三十分发车,请各位旅客照顾好家人孩子,不要走出列车,以防影响列车正常运行。"
我听着广播迷迷糊糊打起了盹,沒一会儿就睡着了,而且是进入了梦境,因为我的脖子后面吹来一阵阵凉风,这肯定是做恶梦。
"还在做梦,你不是说拿了钱远离我吗?咋还在车上?"
我的耳朵被一只手狠狠地拧住,疼得我瞬间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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