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原谅少女的速度,原谅生活
总是在假设里
把季节归于一个季节
好似你们说过的春天,我不曾见过
而其它可能性的发生呢
也已经被尽可能的排除——以温柔的姿态
只是谁不知晓呢
以温柔之姿态,我们做坏了很多事
犹如爱情
犹如父子放逐
犹如我看到过人间中毒
而我不想念及这些
此时说些什么,之后
怕总是要归于沉默了
沉默,是我走到语言的尽头
原谅,是生活穷尽方式之后
唯一的出口
水的好几种品质
国家公务员考试申论题目
以水为师
我先后想到水的好几种品质
不知有一种,也算不算做它坏的品行
就在我的家乡
一条流了很多年的沙河
每年它都要几个人沉入水底
汇集几次人群
打捞尸体的人总有薄利买酒吃
向来如此
而这次,它带走了一个孩子
孩子活着时调皮,也算苦了奶奶
可它睡着后
奶奶丢了苦的滋味,也丢了自己
因为奶奶没有钱能拿给打捞尸体的人
所以这次的人群
散去的很慢
老人的哀乐
沉暮后仍然响的很远
可考场上我留在卷子上的是
引例《老子》
上善若水
水,泽被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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