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黑夜的精灵
冷漠与孤傲便是我的外表
我有着属于我的世界
那里还不曾被外人知道
我行走于黑夜的街上
想要向月亮来借一双眼睛
又怕那月来得太矫情
唤起我心中不被人知的过往
呵!朋友
我不是不愿向你说出我的悲伤
我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说
要向谁说
我是黑夜的精灵
忧郁与倾颓是我的假象
我有着属于我的
世界
那里鲜花盛开落英纷飞
我穿梭于热闹的人群
想要排解内心的孤单
怎奈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时间
来倾听一个疯子的言行
呵,朋友
我的故事你还是不要听了吧
莫要让那莫名的忧伤
使你不得安宁
2014.11.16

后记
杨红是我所认识的人中,最具才情的女子,没有之一,哪怕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哪怕是后来,我们不曾再见过面,我依然这样认为。
她是我的初中同学,当然,我们只是在一个教室里上了一年课的同学。我开始注意到她,并不是因为她的才情,而是我的小学同学兼死党明远喜欢她。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还是和另外一个小学同学一起聊天时,我才知道了这件事。
不过我那时候是不怎么喜欢她的,觉得她对待感情很随意,就在我认识她的这一年里,她就已经换过了三任男朋友。而那时,我们都还只是一个上初二的初中生。
当然了,我这样说,并不是在谈论“学生该不该早恋?”的问题,我只是觉得杨红对待感情很随意。而关于“学生该不该早恋?”的问题,我想我是没有资格去谈论的,因为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喜欢上了一个叫阿烟的女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早恋在初中就已经成为了一种普遍现象,而关于早恋的问题,一直都是让很多家长跟老师头疼的问题,不过他们越是头疼,这种问题也就越是屡禁不止。或许正是应了黑格尔的那句“存在即合理”,但我真不知道这个合理到底合理在哪里?也不知道这个合理到底有什么用?
那个时候,因为我和阿烟的感情可谓是一波三折,正是因为这种波折,那段时间,我总是被一种莫名的伤感所包裹。而那时,初次接触席慕容诗歌的我,也开始学着写一种叫做“现代诗”的东西,也是那时,我注意到了杨红地文字。
她曾在她的诗里写道:
①我们走了很久,久的记不住时间的流速,久的忘记了记忆。墨汁结了冰,伦敦起着雾。写的字有了水印。我们,在这个冬天的所有寒冷里。歇斯底里。
②锈迹斑驳的铁轨,一直延伸到我无法到达的远方。若是可以抛下一切去流浪,躯体会不会提前死亡?……
③执一笔,突兀成型在年久的历史。以粗鄙,简陋坐落于陈旧,讥讽轮回的年代,白色与黑色的极致……
我也喜欢写诗,只不过大都是:“丢掉高傲与伪装,我想跟你走,劈柴喂马,或是浪迹天涯……”“时间那么久,故事那么多,我不相信你没有想我的时刻……”这样的句子,偶尔的古风,也不过是:“离别不知秋几许,小阁残梦燕子时”,“多漂泊,弦音锉,自成曲,琴弦谁拨”,“苦思无益,对月凭栏,恁地心上寒”这样的句子。
像是走进了一个套子,然后再也走不出来,而杨红诗句里的跳跃,和隐晦的情感,却让我很喜欢。文字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对她了解,也不再通过眼睛,耳朵,她在我的眼里,俨然一部清香四溢的诗集。
初三那一年,杨红为了冲刺一个更好的高中,选择了留级,而我,随着主流,坐在初三的教室里,偶尔地写着我心目中的诗。
因为文字,我和杨红的距离也拉近了许多,偶尔我会去到她的教室,看她写在笔记本上的诗,偶尔,也把我写的那不成熟的文字给她看。像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我们谈论文学,谈论爱情,谈论关于世界的旅行,然而中考后的离别,却已经在我们身后紧跟而来。
临近分别,杨红说:“为我写一首诗吧!”
于是当我把这首诗拿给她看的时候,她却说:“你写的是你自己吧?”
或许是,或许不是,我们眼中的别人,别人眼中的我们,谁也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傻傻的自己。
以我之眼观世界,是对?是错?是假?是真?说不清。而时间,终会以一种饱满,赐我们一种馥郁的美丽的心情。像是再说,“且共从容,桃花依旧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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