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道惪乂和远邻于雅间对席而坐,侃侃而谈。氛围不太平和,惪乂几度回忆年前,有些事固然是做的不合适。小吃了几杯酒,放开一切谈吧,纵然可能其中有一些小误会,不过隔辈之亲,还有什么说不开的呢?
场外哗然不止,满堂宾客纷纷芸芸,走道一排红地毯摆开,众人皆讶。伙计说时下有异人莅临,容所有宾客出去展望。也罢,内心的聒噪和不安驱使着惪乂出去,只是这个顽固的小老头,惪乂喊他不动,想着一起出去看看,顺便讨教一些问题。上年纪了固执是个毛病,旁人真的无解,惪乂用纸巾擦了擦额头,就拂袖出去了。
狭长的走道尽头一片黑压压的,仪仗队伍于左右两旁迈着整体的步伐缓缓走过来,这是面向谁呢?惪乂感觉自己站的位置不太合适,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见过如此新奇的阵势。妇孺期待,儿童遥指,惪乂顺着小孩的手望去,是一个女军官,看她的衣装华丽,走路自信稳当。女兵系列,少见少见啊。惪乂往前移动,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个女官的身上,她倒是不拘束啊,走红毯也不用正步,想接接地气,不知此行何为?
两旁仪仗郎官当着,走近了也只是相隔六七步的距离。她胸前挂着三五块等级功勋章,再看肩章,是两杠一星,应该是个少校了。此前还真不知道女兵都这么厉害了,算是长见识了,惪乂啊,突然不想默默的耕耘了,当兵去吧……

一个个梦想逐渐破灭了,惪乂看着这个少校,一边又思索着自己的前途茫茫,短暂的光明和很久的昏暗,普希金啊,如惪乂这般该不该努力?答案显然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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