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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推开家门之前，陌都一直相信自己肯定整理好了心情。可是现在自己只能愣在原地，根本就迈不动腿。门口摆着的那双皮鞋摧毁了一路上自己全部的心理暗示。
完了，脑子里就剩下这两个字。
站在门口往屋里看去，没有在沙发上看到老爸，也没有发现行李，屋子里寂静如夜，根本不像是有人进来过的样子。
并且这双鞋也眼熟的过分了吧，不对，这就是自己的那双，之前收起来之后就再没有穿过，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摆在这里。陌又看向手里的钥匙，才想起来门锁去年换过，老爸是不可能自己进来的。
门边小镜子里映出一张神色异常的脸，上面满是苦笑。
时间离1点30已经很近了。现在想太多也没有用，自己需要更从容一点。
于是陌去厨房烧好了热水、洗好杯子，然后把它们一起拿到客厅茶几上摆好。
用力靠在沙发上，那只花瓶不在那儿，天花板也只是一块纯白色而已。谁能想到有一天待在家里也会变成一种折磨呢？如果可以，陌希望能多发一会儿呆，最好还能直接睡过去。可事实是自己根本就坐不住，也控制不住要去看墙壁上的挂钟。
陌又站起身，走到门口仔细听着门外的电梯有没有动静，之后又找来抹布把茶几擦了好几遍。
可是依然没有人敲门，时间也终于超出了约好的1点30.陌握着杯子开始考虑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比如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电话不通，老爸不知道家里是不是有人，所以才没有回来？
02
旧手机里的一切都停在了两年前的某个下午，现在看着这东西的感觉还挺特别的。软件需要更新，但是这台手机的速度超级慢，这让陌马上想起了当时一定要换掉它的心情。
插上电话卡等了几分钟，什么也没有发生，自己的期望好像的确有些过分了。它在手里已经有些发烫，于是陌把它放回到书桌上，准备会客厅等着，就是这时候，手机震了一下，短信。
“醒了吗？”备注名写的是“李猴子”，但是“李猴子”是谁？
陌绞尽脑汁，最后想起来之前那家公司确实有个人的外号叫做“猴子”，只不过他是其他项目的人，自己跟他甚至不能算是认识。所以为什么自己辞职之后反而同他有交集呢？
“醒了，怎么了？”陌有些好奇这人究竟要做什么，自己现在不能无视掉任何一种可能，他知道自己昨天喝醉了，这就已经值得多问几句。
对面直接就打了电话过来。
“你昨晚究竟喝了多少啊？”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不过他跟自己好像很熟，虽然陌完全想不出他长什么样子。
“还好，怎么了吗？”
“你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像还好的样子，算了，反正周末。陌，我想说周五广告公司给的那份清单你发给我一份呗，我的找不到了。”
“什么清单啊？”
电话那头的深呼吸可以听得很清楚。
“没事、没事，我想想，嗯…我记得那天你把它放进包里了，你去看看有没有。”
陌不敢再问他“什么包”？了。看了卧室一圈，但是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包，自己会把它放在哪呢？
“你别挂电话！”对面喊了一句。
“你等等。”
走出卧室，陌立马就看到了餐桌上的那只黑色公文包，皮质的，是自己绝对不会买的样式，但是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可能。伸手打开包，里面有一台薄薄的电脑和一只透明的文件袋。
“报价单对吧。”陌取出文件看了一眼，上面有自己熟悉的公司名字。现在情况再明显不过，在这一边，自己好像还没有辞职。
“发给我、发给我。”对面松了一口气，“你今晚千万别喝了，明早8点，还是你家小区门口。”
自己究竟还跟他约定了什么东西？
“要…干嘛呀？”
又是一阵深呼吸。
“陌，你别这样。这单砸了咱们真的就只能一起滚蛋了，我知道你被女朋友的事弄很心烦，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至少你不用把所有一切都混在一起，对吧。”
听到他说出“女朋友”几个字之后，陌马上就确定自己一点都不想同他聊这个。
“8点，我知道了。”
“还有记得方案要打印出来，两份。那明天见。”说完之后他飞快地挂掉了电话。
03
上班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情况最坏也不过是再辞职一次。现在的问题是老爸为什么还是没有回来？陌这不打算就这样继续等，这种事情真的也没什么好猜的。
小欣的名字理所当然的出现在通讯录里面，自己似乎也习惯了她的存在。虽然明明在今天之前她都只是一个存在记忆角落里面飘渺的幻影。
心心的名字就在她下面，这时候陌才又感觉到了那一种不真实的出离感。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陌先打给了心心。
“怎么，不哭了？”妹妹的声音一瞬将就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就算她是在嘲笑自己。
“什么时候走的呀？”
“10点吧，本来昨天就打算告诉你的，但是我实在没有找到开口的机会，你是买了新的手机吗？”
“没有，这是之前那台旧的。“
“还好当时你没有把它也砸了。”最完美的情况的情况是她主动提到老爸，不管是直接或者绕着弯，但是她只是继续笑着。
“心心我问你啊，老爸联系过你吗？”
“怎么了你？快别去想这些没用的了，找人聊聊天喝喝酒吧，不对，你还是不要喝酒了。好好休息几天，要我带礼物给你吗？”
“哪有问别人要不要礼物的。”
“好啦，不过你和桃子之后怎么办，你想过吗？”
“没有。”话题偏了，陌决定再试一次，“心心，说真的如果老爸突然回来了，你会怎么办？”
“没完没了就没意思了，就这样吧，我得去睡会儿了，下午还有会。老爸的事你真别管了，我们俩都说不上话，让老妈自己去吧。”
“所以他真的回来了？”
“是不是老爸联系你了？”她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你别理他，等我回来我们商量了再说。”
屋子里重回安静，现在小欣说过那些就得非常奇怪。她这算是撒谎吗？不管怎么说老爸是真的回来了。
问题也就变得更有意思了，因为看起来心心根本就没有打算告诉自己，那就更不可能让小欣来转述了，那么她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而其偏偏她又只说对了一半，老爸到现在也没有出现。
小欣的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这种感觉陌实在是太熟悉了。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陌先打给了心心。
“怎么，不哭了？”妹妹的声音一瞬将就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就算她是在嘲笑自己。
“什么时候走的呀？”
“10点吧，本来昨天就打算告诉你的，但是我实在没有找到开口的机会，你是买了新的手机吗？”
“没有，这是之前那台旧的。“
“还好当时你没有把它也砸了。”最完美的情况的情况是她主动提到老爸，不管是直接或者绕着弯，但是她只是继续笑着。
“心心我问你啊，老爸联系过你吗？”
“怎么了你？快别去想这些没用的了，找人聊聊天喝喝酒吧，不对，你还是不要喝酒了。好好休息几天，要我带礼物给你吗？”
“哪有问别人要不要礼物的。”
“好啦，不过你和桃子之后怎么办，你想过吗？”
“没有。”话题偏了，陌决定再试一次，“心心，说真的如果老爸突然回来了，你会怎么办？”
“没完没了就没意思了，就这样吧，我得去睡会儿了，下午还有会。老爸的事你真别管了，我们俩都说不上话，让老妈自己去吧。”
“所以他真的回来了？”
“是不是老爸联系你了？”她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你别理他，等我回来我们商量了再说。”
屋子里重回安静，现在小欣说过那些就得非常奇怪。她这算是撒谎吗？不管怎么说老爸是真的回来了。
问题也就变得更有意思了，因为看起来心心根本就没有打算告诉自己，那就更不可能让小欣来转述了，那么她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而其偏偏她又只说对了一半，老爸到现在也没有出现。
小欣的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这种感觉陌实在是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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