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倘若,秋的凋零一定要以一种壮烈的方式呈现的话,
那么,我希望定格在这幅荷图上,
一如将风物的前世,今生,甚至来世,彰显的淋漓尽致。
难怪@古调清琴在《残荷》这样写道:
大幕落纱秋色满,金风拈弄叶茎翩。
萧条难掩华鬟面,碧水银笺绘素莲。
有惊艳,有感慨,有缅怀,字字珠玑,堪称荷的绝唱版…

于是,当其在渐行渐远秋的脚步中,陨落成静物时,它不再算是至此沉寂,而是以另一种隽永,引人入胜的方式登场。
然后,在与光与影与周遭的混搭中,它俯身甘当陪衬。
映得了绿意,衬托了澄黄。
在色系中自成风格,星星点点杜撰了秋的序篇…

然后,在黑与白交错中,就定格成了这样的美丽。
那些曾经的枝繁叶茂,曾经的繁花似锦,还有端庄典雅和纤尘不染,皆依稀在时光的穿梭中,永不回头。
亦或许,也可以将此刻解读为,繁花如梦,寂寞如初…

那树曾在坊间被口口相传的流苏,即使被花友笑称成寂寞的样子,丰姿绰约绝不是浪得浮名。
有时候,风韵犹存的优雅,足可以与光彩照人的靓丽相媲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和了挽秋的节拍,热心的花友特晒了这幅秋图,还很硬气地命了名,称之为:“删繁就简三秋树”,如果再应景配上“领异标新二月花”,这个秋天注定要被冠上名家风范。
印象中,画师们常以最简练的笔墨表现最丰富的内容,以少许胜多许,流于枝蔓,应删繁就简,衬托三秋之树,瘦劲秀挺,没有细枝密叶。
而后引申出了不可赶浪头、趋风气,必须自辟新路,就如同二月花,一花引来百花开,然后营造出生机勃勃,与众不同的新格调。
此情此景,相得益彰,倒为晚秋平添了些许盎然。

然后,一路北上。
在芦花盛开的河畔,一任洁白的,轻盈的,柔美的芦苇花儿,摇曳在秋风中。
此时,风儿在吹,苇杆在摇,朵朵芦花轻轻地飞舞着。
一季的芳华,尽情地绽放着…

再然后,明黄在秋中蔓延开来,在蓝色的映衬下,以这样的倾城绝美出场。
而这样色彩的绝唱,也是这季绝无仅有的纷呈。
此刻就想,在这开满朝颜的秋景中,卸下一身的倦怠,独自踏上旅途…

如果,再一任这样的金灿灿恣意侵扰,竟有莫名的欢喜涌来。
仿佛层层叠叠,被风吹过的麦浪,是晚秋最壮观的金字招牌,将动人的情话,化作延绵不绝,在心中泛起涟漪,等待停泊的消息…
又是一年橙黄时,丰收喽!

此时,红色俏生生地登场,它客串在色彩斑斓间,时而高调炫耀,时而又隐落在枝叶间。
说是倾泄不为过,又好象有轻奢的端倪,在这样的缤纷季中,色彩就是这般豪横,挡也挡不住…

于是,秋的温婉,秋的苍凉,秋的绚烂,秋的情思,在一夜挽秋苍劲的风中,化作叶片沉寂,定格成一种唯美,搁浅在记忆深处。
倘若,依然留恋,
就在流年辗转的牵绊中,找寻下一季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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