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博学善思”+“乐学好思”
如果善思是一种品质,一种习惯,那么乐学就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能力。
善思之人,必定是乐学之人。所以,我会将“善思”和“乐学”放在一起来思考。
“善思”的意思是慎重考虑和善于思考。《荀子·成相》中说:“臣谨脩,君制变,公察善思论不乱。”《宋书·袁淑传》也说:“元凶将为弑逆……淑及斌并曰:‘自古无此,愿加善思!’”
善思,是人与人思维之间的差别所在。我们每一位老师都需要做一位善思的人,思考自己的教学、课堂、学生,乃至教育人生。
我呢?应该来说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比如,看到某一现象我会去思考引发的原因,又该如何重建。
我在一篇《与“佛系教师“谈谈》的文章里如是写:
那天,专家告诉我,可以从这些方面和“佛系教师”交流:一是描绘职业愿景,二是向团队借力,三是形成小竞争的态势。我在想,我们学校这么庞大的队伍,这三个元素已经有了,但还是有一些“佛系教师”存在,可能缺乏“小竞争的态势”吧。当然,关于竞争,又会让一部分人“缴械”,因为这个职业对于他而言,没有多大兴趣可言。
其实,我也是一个“佛系教师”。只是,我还是一个有自己追求的“佛系教师”,一个重视自己积累的“佛系教师”。对于上面派发的一些任务,有时,我也是持完成任务的态度。但在自己的课堂上,在自己的学生面前,我是很珍视机会的。在阅读上,在写作上,在思考上,我保持着一份热忱。
当然,我的思考还是很受限,不能打开一个大的局面,缺乏质疑批判精神,基本停留在“易懂”的层面,也许我只是“乐学”,但没有达到“博学”的程度。暑假里,文质老师忠告我:“读书和写作,都需要主题式的,不要泛泛而做。”我需要朝一个方向深挖,深耕,细作。
“乐学”应该是“善思”的前提。于教师这个职业来说,除了自己需要善思外,还需要引导学生“善思”,才是最大的根本。所以,我们需要精心设计课堂,了解学情,为学生的思考力而教。
眼下,更加坚定的实施分享式教学,继续培养学生的问题意识、合作交流意识、方法多样化意识,才能达到那样的目标。
当然,让学生善思的前提是他们喜欢你所教的学科,至少不会丧失对你所教学科的兴趣,让他们保持一种兴趣,才有善思的资本。从这点上来说,我对我们班的那些潜力生,应该还算好吧。
比如,班里的明蕙,我会专门写文鼓励她。
文章的结尾如是写:她和君怡是好朋友,现在君怡都会受到她的影响,比如昨天和今天,就不停的认真的做口算,做完一页还要拿给我检查,像是被口算施了魔法一样的投入。
04“精于巧做”
“巧做”有以下三层意思:1.心思灵敏,技术高明。 2.(手、口)灵巧。 3.恰好;正遇在某种机会上。对于老师和学生来说,我们更多的选择前两项意思吧。
我首先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巧做”的人。我从来都是笨笨的做事,虽然文质老师说“笨是一种境界”。但是我们仍然需要培养自己的灵气,前面的“行正、尚美、善思和乐学”都是巧做的基础吧。
将一件事做到极致,应该成为我的追求。我在一篇《做完了,做好了》的文章里如是自我解剖:
做完与做好,中间隔着一个“创造性”。
我喜欢对号入座,思考我是哪种情况,距离好的标准有多远。
面对这个问题,我只能说我只属于“做完”的层面,对于“做好”,我还差得太远。虽然,一些人认为我做得很好,但那是用实力第一反应做的,并没有竭尽全力(是不是有些凡尔赛呢)。扪心自问,我真的是追求将事情做完,并非做好。
举例来说。我的每篇文章写好后,最多修改一下错别字或标点符号,追求一气呵成的流畅感后,便不会去修改了。
我不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其实,现在反思,是因为自己本身缺乏那个将事情做完美的能力。
巧做,需要的是智慧,是统筹能力,是协调能力,是设计能力,是执行能力,是反思能力,是重建能力。一个老师身上能展现这些能力的话,他的学生也能受益无穷。但这些能力,都是在实践中锻炼来的。所以,除了让自己多参与一些项目活动外,还要有意识的引领学生做一些实践活动,比如学科课程里的活动,学校的综合性活动,都应该不遗余力给予支持。
05“共生共长”
百度上如是解释共生(mutualism):是指两种不同生物之间所形成的紧密互利关系。动物、植物、菌类以及三者中任意两者之间都存在“共生”。在共生关系中,一方为另一方提供有利于生存的帮助,同时也获得对方的帮助。
这里的“共生”,应该有两层含义。既指这前五项目标的相互依存关系,又指师生的成长是共生的,是互相影响的。
魏智渊老师在《高手教师》里有段话如下:孩子可能要经历两类学习——一是学习掌握教材中的知识;二是对学习本身进行学习,形成所谓的学习力。这里面的“学习本身”,就应该是经由前五项目标散发出来的综合体现,让学生习得关于“行正、尚美、善思、乐学、巧做”的能力,才是学习力的核心所在。
那么,重建自己的精神宇宙,需要重新厘定如下认知,方能建得从容,建得稳妥。
第一,“学生不是准备好了才来听我们上课,而是因为我们准备好了。”追问自己——我每天都准备好了吗?我的形象,我的行为,是“行正和尚美”吗?
第二,“真正的学习者,在任何时代,都是少数。”追问自己——我是一个真正的学习者吗?我“善思和乐学”吗?我在引领我的学生成为那个少数的学习者吗?
第三,“茧子厚了,指尖却真正地敏感起来了。”追问自己——有下功夫达到“巧做”吗?又给学生搭建了多少平台让他们达到“巧做”呢?
第四,“在现实的前提下,努力地让每一个生命朝向可能性的顶端。”追问自己——通过“共生”的渠道才会有朝向可能性,面对每一位同事和学生,我有哪些与之“共生”的资源促进这些可能性的生长呢?
经由以上追问,至少让我的学生在中学以及大学时,能够保持对这个世界的积极和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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