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后,我收到了安迪的信息,他跟我说他现在生活在另一个城市,一切安好,叫我和朋友们不用担心,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可说来奇怪,当我给他打电话时,几次他都拒接了。
我没功夫想多余的事情,因为这里发生的奇怪事让我近期忙碌起来。
一周前,天使镇又迎来了满月,这是狼人、吸血鬼、仙子和僵尸们狂欢的日子。还记得我来到天使镇的第一次满月,断送了我和塞巴斯蒂安的姻缘,这一次月圆之夜又送我了一份不知算作是惊喜还是惊吓。
满月当夜,为了减少被袭击和被当做猎物的风险,我选择乖乖呆在家,守着blacky和铃铛。我们正坐在客厅看电视时,窗外划过一道闪电,随着“轰隆隆”的惊雷在门廊响起,我看到窗外赫然站着塞巴斯蒂安!
僵尸和狼人在满月是最可悲的物种,因为他们那时会完全丧失自主意识;特别是僵尸,更是会被传送到莫名其妙的地方而不自知,他们会间歇性保持僵尸状态,漫无目的的游走并攻击路人;一旦清醒,他们又会为自己不知身处何方而感到迷茫和懊恼,同时他们的身体状况也由于一夜未眠而变得糟糕。
可这次的传送,对塞巴斯蒂安无疑是幸运的。
当我看到塞巴斯蒂安时,他的衣衫破旧不堪,布满血渍,他的脸上伤痕累累,撕破的衣服下也露出班班血痕。这时的他,眼神空洞,脑袋歪在一边,我倒希望他能永远保持这种茫然的状态。
结果我守在客厅一整夜,等待月圆之夜过去,等待我的朋友清醒过来。
塞巴斯蒂安清醒时,空洞的眼神望向四周,又缓缓聚焦看向我,我急忙打开屋门让他进来。他跌跌撞撞倒在沙发上,整个人接近崩溃,抖个不停。我给他喝了水,盖上厚毛毯,拉上窗帘让他先休息,又给他施了精灵特有的“神奇洁净”咒,虽然这不能为他疗伤,起码让他清爽一些。之后我也回房休息,打算等他醒来询问他情况。
塞巴斯蒂安整整睡了29个小时才醒来,期间我不断跑去确定他是否还有呼吸。
“你终于醒了。” 他睁眼时,我递给他一条毛巾,让他擦一擦脸。他一脸哀伤的接过毛巾,一句话也没有说。之后,他狼吞虎咽把我递给他的水和食物吃了个精光。
我取出医药箱,打算给他包扎伤口,他本能的向后躲去。“塞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痛苦的呻吟着,伸出胳膊让我给他包扎伤口。“他杀了她。” 他闭上眼睛,双眉紧锁。
我大概能猜出“她”是谁,但是“他”,也许有几种答案。
Oh dear Sebastian,what the hell happened to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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