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如来,你分得清心动和心惊吗?”
上官鸿信坐在驾驶位上,双眼平视前方,慢慢回忆着和策天凤相识的那段时光,从策天凤开口对他讲的第一句话到最后一句话,每一天每一件事都记得很清楚。
那时候,生活每天都闪着光,他像一滴清晨的露珠,策天凤是那初升的太阳,从第一眼的温暖的万丈夺目,到逐渐攀升的温度,一点一点将他蒸发,他在空中迷茫的游动,每一缕阳光都曾经穿透他的身体,他却从来不曾靠近光的源头。直到日渐西垂,他敛去一身灼热,和一道皎洁而温和的月亮处在同一片天空,日月同辉,景致旖旎,他才顿悟,他们本就不会是彼此所寻的人。不同的是策天凤从一开始就知,而他是在磕磕碰碰以后才明白的。
经历过寒夜的冷却后,当他恢复到露珠的形态,那一天当他遇到俏如来,他的心猛的撞击,险些跳出胸口,于是他穿过人海潮流,走到他的楼下,走进他的家,走进他的心。
“遇到策天凤的第一眼叫做心惊,遇到我的第一眼叫做心动。”
“瞎说,遇到你的第一眼叫做心生不耐!”
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两人午饭都没顾得上吃,也不觉得饿,俏如来伸手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所以喝醉酒跑我家来,半夜把我挤到床边,踢被子,在医院遇到你等等都是你的算计?”
“嗯……感冒是个意外,其他的我不否认。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不可以!”
俏如来甩开他的手,态度忽变,上官鸿信有些心慌,不知道又怎么惹他不高兴了。俏如来解开安全带,跨过去坐到他的腿上,将他抵在座椅上深吻,背部蹭着方向盘有些难受的扭了扭腰,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稍稍放开。
“你不会是想在这儿来吧?”
上官鸿信拍了拍他的屁股,扫视周围的环境,他们来的早,车停的位置靠墙,比较隐秘,不会有人来打扰。
然而并没有如他所愿,俏如来已经爬回座位上,系好安全带了,横了他一眼:“谁要和你做了?开车。”
“唉!”叹了口气,虽然对俏如来只撩拨不给吃的行为略有失望,但来日方长,反正人都是他的。
回家路上又顺便去了超市,俏如来推着购物车,上官鸿信在各种蔬菜肉类之间挑挑拣拣,默契的像多年的老夫老妻。
“少买点,我不会烧肉。”
看着快满了的购物车, 这些够吃一星期了, 俏如来开始制止他的购物冲动。
“我会!不论是做饭还是暖床,都包你满意!”
俏如来懒得跟他斗嘴,说也说不过他,推车去一边挑零食。
该买的不该买的都买了,俏如来推着满满一车东西去收银处排队,一眨眼上官鸿信又不见了,等他再出现的时候手里抱着七八袋薯片。
“你就这么爱薯片?”替他捡起掉了的薯片放进车里。
两手得空,捧着俏如来的脸亲了一下:“你明明知道我更爱你!”
“小伙子嘴真甜,我那个孙女婿要像你这样我才高兴呢!”后边一阿婆称赞了他一番,又不满了一下自家的。
结过账一人拎着两大袋回去,晚上炖了排骨汤,炒了两个小菜。做的时候俏如来让不要做太多,最后吃完了他还嫌不够吃,吃撑了晚上躺床上睡不着。上官鸿信给他喂了两片消食片,一边给他揉着肚子,一边批评他暴饮暴食。
“谁叫你做的这么好吃!”
“赞美我收下了,但下回不许吃这么多了。”
之后上官鸿信就担下了做饭的重任,每天变着花样吃,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出的。
2016-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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