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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诚然是个梦，否则我怎会
独自去到一个熟悉的游乐场
然后，宿命般地推开一扇门
在那，我怀着凄楚和讶异
同时见到三个不爱我的女人
你、你，还有你
第一位好久不见
你去了重庆四年
期间，我曾在那独自旅游
那天，我讲起南坪区的山
长江和大桥，才知
你这个索然无味的女人
悉数未曾去过
见识过背叛、冷眼、嘲笑
我对你仍不死心
但是我对你说的话已经足够
我不需要你的误解作为回应
在一条逼仄而尴尬的窄巷
为了我曾经对你的一次袭吻
我于情于理地，问起你的近况
你并未多言，而是建议
在江边地“烤吧”请我一顿
我说那是一个倒闭的地方啊
你催促我醒来吧，我说为时尚早
于是我问，第二个位置是谁的
它空着呢，我感受到了遗忘
莫不是留给二十来岁的伊丝的吧
——我可从没有真正爱过她啊
辗转到遇见她的那年
我还没有重新学会
怎么再去爱一个姑娘——我只记得
她通身的肉香不断地勾起激情的联想
于是当她离开时，我在为自己哭泣
抱歉，我的第三位姑娘
我们始终没能在一起
你对我露笑，但我搞砸了一切
我们本应相爱相守，却在梦里暗淡相逢
是我神经质地把你当成爱情理想的化身
我畏惧爱情消逝后，卷走我俩的友谊
却未懂得花儿凋谢后，友谊不啻是枯枝
我在冬天喝过一种酒
一只白色的细口瓶
不透明，也不锃亮
瓶底却藏着峡谷的冲击
我一饮而尽，液体翻江倒海而来
顷刻间，我的确懂得了——我爱你
当我们并肩漫步在陀螺峰的栈道
我却骗了山川与林木，以至不欢而散
后来我又独自踏上路程，并向他们许愿
据说那儿供奉着许多神灵
直到现今，我仍在犹疑：
它是灵的？还是不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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