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回答也可以,我先走了。”
修怀洛飞身离开,他的心情很烦躁,为什么有点嫉妒那个叫浩的人,她为浩落泪,为浩伤心,而自己呢?谁为我哭,谁在意我。
宫歆凝胡乱的擦把脸,她不知道那个人除了知道浩这个名字外还知道什么,但是一定不能让他说出去,她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任何人!
十天时间已经过去八天,再治疗两次,宫歆凝身体的毒素就可以完全压制住。
“凝儿啊,你去后山上釆几味药吧,不用一直待在房间里。”源千喝着茶,精明的眼眸里带点疑惑,自昨天回来就一直呆房间里,发生什么事了吗?要是被宝贝徒弟知道女儿闷闷不乐,不拆了他的善医院。
“是,师公。”
后山是圣夕学院依靠的山,因为不知道名字又在学院的后面,所以就简单的叫后山了。郁郁葱葱的树木,茂密的丛林,活跃的动物,宫歆凝漫步在其中心中的郁闷也消散不少。提提背篓,开始寻找师公发布的任务。
宫歆凝巴眨巴眨眼,犹豫中还是决定就眼前的人。六岁的身体费力的背起那人,走到之前发现的山洞内。小心翼翼的放下那人,自己已经气喘吁吁,本就赢弱的身体支撑不住这么大的消耗,吃了丹药休息了半个时辰才恢复一些体力。
这才有空查看昏迷的人,拨开凌乱的发丝,是个女孩,右肩和小腹有剑伤体内气息杂乱,几处骨折。宫歆凝叹口气,伤的很严重但有顽强的求生意识。这么狗血的剧情也被她碰到了,救活了她接下来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宫歆凝一边纠结的想着一边手脚不慢的包扎伤口,把带在身上的药全用了。又把釆来的草药研磨盖在伤口上,找几根木枝固定伤口。做完一切,才发现天已经暗下来了,再不回去师公要担心了。可是....
宫歆凝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根本不可能背着女孩回去,留她在这又怕被豺狼虎兽吃了。就在纠结中,那低吟性感的声音在洞外说道,
“我帮你吧。”
修怀洛抱着女孩跟着宫歆凝下山,两人沉默的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谢谢你。”宫歆凝弱弱的开口道,她懊恼为什么总是在狼狈的时候他在啊。一共两次还两次帮了她。
“作为回报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
宫歆凝心一惊,不会又问浩是谁吧?她该回答吗。紧了紧手,下意识的咬着唇。
“你中毒了?”宫歆凝已经准备好回答,却被修怀洛的问题卡在喉咙,抬头看向修怀洛。面具盖住整个脸,却还是能看到精致雕刻般的棱角应该长得很好看吧。
“是,这毒从我出生就在我体内了。”
“源千是在给你解毒。”肯定的语气。
宫歆凝笑着摇摇头,若真是解毒就好了。即使修怀洛戴着面具宫歆凝就是感觉他在皱眉,“师公只是在压制我的毒,不让它在我体内乱窜,要解还有难度。”
修怀洛确实在皱眉,毒素乱窜是不是像那晚一样痛不欲生?他承认看到那样的宫歆凝他心痛了。
“如何能解毒?若是解不了,那你....”
宫歆凝依然笑着,只是那笑容带着哭泣和悲伤,刺痛了修怀洛的眼。修怀洛没有再问下去答案已经不重要了,看眼才到他腰间的娇人,还没长大就要面对死亡。
“你....可以给我看看你的脸吗?”宫歆凝小心的说道,看见修怀洛脚步一顿连忙摆摆手,“额,不看也没关系,那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修怀洛。”还是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宫歆凝听的耳朵都怀孕了,嘴角的笑容无意识的加深了不少。
一直到宫歆凝住的房间,两人也没有再说句话,修怀洛方下女孩就离开了。宫歆凝暗骂自己傻,人家都戴面具了怎么会给人看呢,会不会生气了?宫歆凝一个激灵,自己好像过于关心对方的心情了。
子时,宫歆凝乖乖的躺着全身赤裸,只一条毯子盖在身上。源千聚精会神的施针,长短不一的银针刺入细嫩的肌肤,宫歆凝紧闭着眼感受体内的气息。还差一天,就可以不用再忍受这非人的痛苦,一定要在一年内得到解药,并且找出下毒人!
第二天,宫歆凝担心那个女孩,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自己房间给女孩重新包扎伤口。等做完才发现女孩已经醒了,一直盯着她看。
“你醒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口我已经包扎过了,三天内不要碰水。”宫歆凝一条条的嘱咐着。
可是女孩不领情,硬是起身。宫歆凝本想阻拦却反被推倒在地,捂着头虚弱的站不起身。女孩冰冷的脸上毫无愧疚,执意的离开,留下无奈又委屈的宫歆凝。
寒冷无比的雪域,常年积雪。在雪域的最高峰上,黑色衣袍被刺骨的风吹的呼呼做响,青丝乱发,如上帝精心雕刻的轮廓,刚毅硬朗的五官,深邃的眼眸如黑洞般引人失神,挺拔的身躯,傲视群雄的气势,都让人自心里为之臣服,只是眸中却带着浓浓的想念。
“老头,你又在想那个女人。”稚嫩的童音在身后响起,一个和宫歆凝差不多大的男孩拽拽的叉着手,样貌和宫歆凝有的一拼。
“拓儿,那是你娘亲。”男子无奈的叹口气,纠正男孩的话。
“哼!我没有那样见利忘义的娘亲!她这种女人不配做我邵拓的娘亲!”邵拓像是触碰到什么逆鳞,激动的反驳男子的话。那个生了他就抛弃他们父子的女人算什么娘亲!
“唉,玉儿她可能的是.....”
“别跟我说什么她是无辜的也是被害的,若真是这样她也不会六年也没来找我们吧!”邵拓清澈的眼眸染上雾气,咬着唇倔强的不让泪落下,捂着心口脸色顿时发白。
“拓儿!我们不说了,先回去休息。”邵书翰紧张的抱着邵拓回屋,前阵子的病发还没好,哪经得起情绪的激动,叫来暗巳治疗邵拓。
看着憔悴的邵拓,邵书翰心疼又自责。玉儿,你何其殘忍,抛下这年幼的孩子,让他失去母亲缺失母爱。你可曾想过有一天与孩子见面那刻,他该多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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