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查询的此帐号已在2019年5月14号注销。此帐号中留下的文章,已无法通过搜索找寻。请不要伤心,不要难过,至少还有我这个辣鸡简书的陪伴。只要我们坚持奋斗,完成每日更新,别说辣鸡了,就是辣子鸡也能轻轻松松获得。还有数不尽的借钻活动,让你在紧张的更文中,感受到还债的痛苦,从而磨练你的更文意志。还在等什么,心动不如行动,赶紧点开辣鸡简书,写一篇朴实无华且毫不做作的文章吧!
“简小书,还记得不,那一首关于简书小诗!”
“师傅,我当然记得了,那是我的青春呢!”
“那能否,再说给为师听听啊!”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这个世界上出现了这么一群人,”说书人不紧不慢的讲,那扇子也不紧不慢的扇着,“他们喜欢暴露在大众的视野里,博得行人的关注。他们喜欢不择手段的赚钱,永远不管旁人的感受。他们喜欢受人追捧,自己却胸无点墨。他们还喜欢诋毁同行人的坚持,谩骂与拳脚总有一个在路上。于是,江湖上就把这类人,亲切的称为‘辣子鸡’。”
“那在座的各位就要问了,”说书人折起扇子,往桌上轻敲了一下,“这‘辣子鸡’到底是个啥,说得虚无缥缈的,有没有个实际存在着的,让我们也参照参照。”
“就是,”坐在台下的简小书应和着,接着师傅的话茬,“说的再具体些,好让我们知道知道。别以后见着了,还毕恭毕敬的招呼他们,算来是不配的。”
在这热闹哄堂的德来餐馆外头,拿着装的半满麻袋的流浪汉,徒步穿过忘川桥,停在了旁边的小巷歇息着脚。恰巧,那个满脸忧愁的少年,又经过了这条小巷,也打算来到德来餐馆吃顿晚饭。
“少年,”流浪汉招着手,发出虚弱的声音,“少年,少年。”
“有,”少年打理着自己的情绪,装作不那么忧愁的样子,回头带着该有的礼节,“有什么事吗?老先生。”
“能,”流浪汉欲言又止,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嗯,能请我去德来餐馆吃一顿面吗?”
脸上挂着娇羞,眼神也遮遮掩掩,倒有了些小孩子的稚嫩。那摸着干瘪肚皮的动作,好是让人怜惜。以及期待的小眼神,像极了少年在简书写文时的状态,简直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要,”流浪汉见着少年迟迟未答复,便吞吐字样的不麻烦着,“要是麻烦的话,其实我今晚也是有饭辙的。把拾来的罐子拿去卖卖,应该能吃顿粗面。”
“不,不麻烦的,”少年回过神,急忙的回答着,“一顿面也没多少钱,不麻烦的。”
“嘶,嗯~,”流浪汉依着墙,借着劲儿的起了身,连着灰尘也掸了掸,“见着你有心事啊,愣在原地那么老久,也没个动静儿。我呀,都打算放弃咯。”
“别,别放弃,”少年急切的说着,似是说给旁人的,却又好像说给自己听的更多一些,“总会有希望的,总能看到希望的。要是放弃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别,别放弃!”
心事总在心底,打着无人知晓的转转;心底也总是藏着,藏那些不愿让人知晓的秘密。或有瞬间,实在是兜不住了,几杯酒下肚,便就说了出来。可谁又会在乎呢,那看似毫无意义的坚持,那拼命疯狂的日子。
“那总不能一概定论了,”简小书那个不怕,说的更为起劲儿了,“那一棒子下去,可真要人命。”
“那不能不承认吧,”说书人指着简小书,脑袋略微的往上仰着,“你说的那个写作APP。嗯,叫,叫简什么来着……”
“简书!”
“哦,对,”经简小书这么一提及,便就又有了印象,“简书,和你名字差不了多少的。你去问问,这写作圈里的人,他们愿不愿意在简书上写文章。看的人又不多,还整得花里胡哨的,说不定辛辛苦苦写出来的文章,还有被人点踩的风险。义务劳动,那是爱谁谁。”
“这般说辞,”简小书却是反驳不得,简书是个辣鸡,这已经被好多人证实了的,“我还,我还真说不了了。嘚,您又胜一筹,我呀,甘拜下风。”
台下那是讨论的热火朝天,一时间还真是炸了锅。有说好的,能让自己写的文章有个去处,管它有没有人看,自己写的开心就行;也有说不好的,花大时间写出的文章,只有个惨淡的数据。还有那不语的,应该是在简书走了一遭之后,连话都不再愿意说了,心哇凉哇凉的。
“那至少,”简小书虽有不满,却也只能任凭着这不满肆意流窜,“至少有个写文的地方,至少还有人会去看,也会写下评论。这样,不就足够了嘛。”
“你呀你,”说书人叹了口气,缓了缓积压在胸口的不适感,“唉,要我说你什么才好。”
关于简书,曾留下过很多美好。那是个写文的地方,是个可以宣泄情感的地方,是个足够被包容的地方。不管写下的文章如何,也总会收到陌生人的鼓励,一个小小的赞,留下着满满的情谊。或在不久的将来,你也会选择离开这个辣子鸡横行的简书。但至少,以后回想起来,不会觉得孤单。
门里的事情,总是那么闹哄哄的,也有着说不完的话。什么从哪儿听来的治疗头疼的偏方啦,什么元荼界上发生的大事小事啦,什么谁谁谁又赚了大钱啦;在这里,啥都能听着。那门外的趣味呢,又有多少人会在意嘞?
“不瞒老先生您笑话,”少年终还是开了口,说着平淡无奇的梦想,“我有一个当作家的梦想。想着,有那么一天,他人也能看着我写的书,并从中获得力量。可惜我呢,恰巧又是个笨脑子,是那种一篇一千多字文章,还需要构思几天才能完成的人。好像上天给我开了个玩笑,也许,我应该放弃。”
“别,”流浪汉大口的吃着面,连说话的时间都莫得,“等我把这口,这一口先吃到肚子里,我再,再和你聊聊,聊聊天。”
“有时候,”少年喝了口清水,呡着嘴唇,“还挺羡慕您这样子的。虽也担着些心,却过得豁达乐观。和我这个走的迷茫的人比起来,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要是……”
“嗯,”流浪汉打断了少年的话,抚摸着吃得有些圆鼓鼓的肚子,“恰饱了。听你叨叨叨说了那么些个,连面都没吃上几口。要是不吃,我帮你呗。”
“吃得下吗?”少年有些惊讶,却还是递了过去,“反正我也没胃口,只要不嫌弃,您吃吧。”
“要我说啊,”流浪汉看着眼前这碗面,做着虔诚的祈祷,“先吃饱肚子,才有力气做事,这是我知道的道理。写作嘛,辛辛苦苦那么久,脑袋都要炸裂了,说不定连这碗面的钱都付不了。我呢,捡一些瓶子来卖,至少自己不会饿着。”
“那,”少年听着流浪汉的话,心里生出了些疑惑,“那我是该继续,还是该放弃呢?现在真的好迷茫,好痛苦。在简书上写文章,没人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还是放弃好吧,放弃了就不会有那么多压力了,放弃了就能回归原先的生活了,放弃了……”
说着说着,少年的话语低沉了,转而没了声儿。在这条写作的路上,本就是一个人的修行。就像被放逐到一望无际的大海,只能随着海浪漂泊,无尽的孤独……
写在简书的日子里
——一个来过简书的人
我不愿我写下的文章,能有人来欣赏;
不负豪言壮语,不负年少轻狂。
我不愿我写下的文章,能有人来评论;
无论批判声声,无论腌臜言语。
我不愿我写下的文章,能有人来点赞;
不管出自真心,不管应付了事。
我只愿写下的文章,能换一碗不起眼的面,
然后说上一句,“我要开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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