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童年开始远去的那刻起,抑郁便如影随形。
当我忽然觉着人生的悲哀就是生命不能永恒,知道人要生老病死时,可我还是没有给自己一个如同天长地久的同年般天真的安慰,我选择了把这个带着一丝恐惧的疑问放在了心里,我临时拼凑的用大人们的自然哲学告诉自己,无人幸免;我只是感觉,死亡遥不可及,我也不在纠结。它如深渊,我发觉了它,我只是暂时躲开而已。我想起了小时候家乡的一口井,人们经常在此汲水;而我则时常把他比作成脑海里的深渊,我在梦里经常潜入,会恐惧、压抑,可是我还是禁不住继续想潜行,我想我是想化作那口井的眼睛去凝视水面外的天空吧,倘若我忽然发现记忆中的自己临渊而行,此刻,深渊的欣喜和我的胆怯相遇。
当然不懂得别人的心思如何构筑,任何时候都只能用拾遗的瓦砾堆砌心中的小屋,我想让他保存所有美好的秘密,也想让看起来精巧别致,俘获着另一颗灵魂;也会愚弄无知的风雅,当然了,我最讨厌的还是邪恶的无知。
你当然不懂,我也不懂,我怎样才是我自己?
我越过开始的准备便假装自己已经很懂的样子,用假装娴熟的经验来不停地设想自己,只是到现在为止,我才明白我应该契合什么样的开始!努力当然不是乞求,我想我可以体会到你的卑微,珍惜的你的莫名。只是,我这短暂的生命如果精彩,需要一个永恒的过去和无限的未来才好,而我才好在这个时间的弦上自由的舞蹈。所以呢?所以我不必诘责,所以我只是冲淡欲望,滤尽嘈杂,听见自己才好。
有时候,我总觉得这个世界是女人的主宰,男的们总是太闹腾;我当然也觉着如果一个人有着双性的人格才好,灵魂哪里有男女之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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