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陪妈妈到楼下酒楼喝茶。
喝茶时,看到对面桌的一家人,很特别。
开始时,对面桌坐着两位老人,年纪差不多在70岁左右,老先生,人很瘦,头发不多,拿着菜单不断地向大门的方向看,显然在等人。老太太背对着我们,看不到脸,但从背影看,也是很瘦,头发花白,是烫过的头发,微微还有些花,椅子的右侧放着拐杖。
我们的饭吃到一半时,看到一对中年男女来到桌前,坐在两位老人的对面,男士可能是他们的儿子,长得与老先生很像,头发稀疏,但染成了黄色,皮肤很黑,是经过阳光晒后的那种古铜色。女士应该是媳妇,留着长发,散落在肩上,画了淡妆,口红是大红色的,很显眼。老先生待他们落座后立即点菜,很快,饭菜上齐,这一家人开始喝茶吃饭。我注意到,全程那位女士没有说一句话,连跟老人打招呼都没有,偶尔,男士跟老先生说句话,但没有跟老太太说话。他们低头各吃各的,几乎没有交流。饭后,男士与女士立即起身离开座位,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先生在他们走后,站起来到柜台结账,再回到座位前扶起老太太,牵着老太太的手向大门慢慢走去。
看着这对老夫妻的背影,心中有些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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