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敷完脸出来,看了下手机,快十一点了,但伯建还没回来。
她知道,伯建再一次以加班之名,行出轨之实。从得知伯建不忠时的心痛、气愤,到如今的平静和死心。
阿秀自嘲的想:看来真的到分手的时候了。
第二天早上,阿秀平静的对伯建说:”这段婚姻里,我们都不能给对方开心,那就彼此放手吧。”
伯建再无二话,抄起钥匙,说:“走吧,民政局该开门了。”
离婚手续办得比想像中要快,所谓的拥堵,在这一点影子也没有。接过绿色的离婚书,阿秀有点茫然。
从这一刻起,他们就自由了,他们不再是夫妻,往后余生,将不再有彼此。如果这段婚姻还有什么让她不舍的,就是快三岁的儿子。
踏出民政局,明晃晃的太阳刺得人睁不开眼,伯建对阿秀说:“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一晃神就到家了,阿秀略带急切地对伯建说:”伯建,能让我把儿子带走吗?“
好像等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才听到伯建说:”你想带就带走吧。但,如果可以,不要让我们断了联系。”
伯建语带哽咽地说:“我想他的时候,让我能见到他,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可以,我知道,你和我一样的爱他,可是......。”阿秀已泣不成音。
“好了,什么都别说,这房子也归你,以后,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吧。”伯建好像受不了这样的谈话,匆匆的走了。
阿秀抹了把眼泪,有点气愤的想: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想哪些悲秋伤春的,矫情。
接着她又安慰自己:就当是借了一颗精子的代价吧,还要谢谢他,给我一个可爱的儿子,我一点都不亏。以后,再不用操那萝卜心了,我吃嘛嘛香。
阿秀好像泄愤一样,给自己整了一大桌的菜,还把和伯建一起收藏的红酒来出来。就这样,一桌菜,一瓶酒,陪阿秀度过了离婚后的第一个晚上。
第二天,阿秀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上班,带娃。阳光依然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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