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是个很神奇的处所,无论过年与否,都能让人感慨良多。于我,更是,说不清原因,总要写些 好些说不清的文字。
这次,是gDr.结婚,我妈叫我回去参加婚礼。火车上我一落座到六人厢的下铺,对面同样下铺的妹子就问,同学 你去哪的,我说 略感突然的e了一声后,到哈尔滨。我也是从一号走到21号,直到坐下才发觉,一车都是学生啊,好多的大学生,是暑假的原因吧。想不到,在家上大学的我,工作许多年后竟赶上了暑假返校的列车。这车是直达硬卧,烟味有些呛人,火车禁烟是非常必要的,许久不做这类车,我竟然都忘了这条令的好处。换票了,果然都是学生,清一色的学生证,列车员想必知道这情况早就,一来就说换票了,学生证有的都拿出来。我,被对面妹子那句问,问的我怅然若失,同学,你去哪儿。纵然b有互称同学传统,不至于太久没听,可年轻稚嫩妹子的一声同学,仍是不同,它只代表那个特定时期 特定的青春年少,拥有世界的勇气的青涩懵懂时光。年轻的小家伙们应该不打呼,我不必担心遇到中老年大叔们的惊梦灵魂浅唱了。
我一瞬间很思念yj,即便这家伙刚刚让我很生气了一阵子,也觉得受伤。而立之年的我早就平静了 平和了 平凡了许多。堆积着一日复一日的不好不坏的日子早就让我淡了。有时候无力大喜,有时候无力大悲太久,即便压抑的北京枯燥的日常两点生活流水线也不能吸收我太多注意力。吃一顿,订外卖的纠结选择,等外卖的戏剧多变,吃外卖的必配综艺,这一切的叠加 拉长,任谁还能不被磨好 磨忘记眼下呢,毕竟人是最不喜欢为难自己的,鸵鸟便是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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