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剧透注意
想抽出大块的时间认真读完,所以在收到书后的第三天才揣摩着结束,其中的一些语句仍回荡在心,我相信是她,那首无名诗。
奥莫尔踏上了带诗人回家的旅途,政治纷争之下,该以何面目,何姿态去参加她的葬礼。路途的人们和他交织起来,过去与现在逐渐勾勒出了发生在特立瑞雅大陆的一小片土地的细节。看到了二战的影子,看到了时代呼告的全貌,如果能结合仓其他有关特立瑞雅的故事平行去看是更好的。
概括地说,葬礼途中,葬礼现场,仅存的回忆和后日谈,明亮的线穿插着时代的暗线。被误解锒铛入狱,三次机械地叙说自我,那庭院中各怀心事的“人”,你能看到可笑的却带深沉的问句,是了,那份震慑早已深入。
叙述与描写的穿插恰到好处,直截了当的语言带有深沉客观的色彩,该有所记录的地方明晰自然。而极致的景色与虚处好像是融进去的,难以直接指出这里或那里是纯纯抒情纯纯卖弄词藻,因为无需华丽,手指点到之处尽是心血。
我个人十分中意倒数第二章“可能有用的记忆”,从这里,尽管是奥莫尔的回忆,一并算作他人之视角看待伊曼纽尔,但相比前面奥莫尔的大致描述和西本斯本土政治家(有的倒也不算政治家)的赞叹,本章中的伊曼纽尔可以说是从平躺到站立的关键一环。她有所动作,有所言语,推动奏响了《海春》《春海》的诞生前奏。卡尔可以爱上牧羊女。牧羊女也当然可以爱上卡尔。
春天花会开,而她的花,理想中沾有晨露的生机勃勃的花束,已经由奥莫尔·希斯戈达献上,尽管不那么鲜亮——甚至掉了几片花瓣,它依然有着生命的温暖。
仍想写些什么,但只会是冗余,便取我中意的部分片段作结,愿热情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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