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们说,明天就立秋了哦。好快啊,感觉天气还是好热,从早上七点半开始。
我每天七点半出门,太阳已经出来,到地铁站已经好多汗了。坐八站地铁,到陆家浜路转车,然后转九号线坐六站。八号线要在拐角的地方上车,下车就刚好到扶梯口。九号线要在扶梯边上车,下车就在无障碍电梯旁。
出地铁有全家,可以买鸡蛋烧卖饭团面包,鸡蛋是最好吃的,其次是烧卖。唱片面包太干了。提着早点去公司,晒了几个钟的路上好热。过红绿灯的时候,我已经汗如雨下了。
公司有时候有酸奶,有时候有牛奶,有时候什么都没有,反正习惯了到公司就去看冰箱。小伙伴们都已经坐在座位上啦,聊着早上的开心见闻。比如今早有人说地铁涨价了,有人说怎么我的没有。讨论各自带了什么菜,好吃的要去瓜分。要骂阿标怎么又喝可乐,可乐杀精啊,春妹屡次强调。春妹不喜欢被我叫春妹,信不信我过来打你啊。
她不会真的来打我。她总是点外卖,凉皮啊双皮奶啊,端到每个人的座位边一个个分。她是个很细心的90后已婚少女,有次tail很冷,她就发现了,把自己的大围巾借给他:你别嫌弃啊。
春妹旁边的川妹叫小凤,头发跟钢丝一样粗,有力,总是笑不露齿,两个小米窝特别可爱。说话的声音跟糯米一样,粘粘绵绵的。小凤开会的时候都很认真,但是会完了她又会忘记,然后又来问。她喜欢跟女孩发表情:憋说话,吻我。有一次发错了,在群里发在tail下面,自己都掌不住笑了。penny就跟着说,老大我也要。
vivian说,penny这家伙太可爱了。有次一个叫clyde的帅哥过来找人,她一看,刷地一下就脸红了。
小舒在vivian旁边,特别喜欢做饭,也蛮会唱歌的。小舒说,其实我不是特别喜欢我男朋友。那你为什么呢,浪费青春啊,Vivian说。小舒说,就这样吧,没什么。vivian说,不不不,我是说你为什么要浪费你男朋友的青春。春妹就问了,谁在叫我。人家说,青春是小舒男朋友的。
其实是来得早的人都起了英文名,都叫顺口了。后面来的比较爽利,中文名多亲切呀。也有例外,比如自称声哥的namie,是个美女。那次坐地铁,一个空位她不肯坐,说自己就一站,男生也不好意思坐,那一刻我才明白,她是真爷们,真声哥。
老大叫Edward,他说,既不能同舟共济,为什么携手繁华?为了梦想,他打算再拼三年。每周双休,大家碰头开一个会。人齐时已经七点,开完就九点多了,回到家就十点多了。
我一开始不能理解,为什么要这么晚,懒懒散散,开会早点完,大家都回去不好么。后面我想,应该是因为Edward把这会当做是见面会,茶话会,大家随意聊聊,并不严肃,不希望让人觉得有压力吧。可以说,Edward是整个会议室最幽默的人,第二幽默是大志。
Edward说我要数据,下次不能给我准确数据的,自觉给大家叫必胜客或其他吃的。Edward说,某公司的级别有意思,金牌啊,钻啊,冠啊,一个级别15个分级,每天都在打怪升级似的。开会结束,地铁上,设计告诉我一个设计被辞退了。声哥跟他说,我们这边的要求跟你有一定的差距,我们没有好的设计师来带你,建议你去大公司历练一下。
何其相似啊,当年我也曾被人这样说过,我扬起手,示意对方不要再说,拿起他准备的信封就走了,里面有三天的工资。
设计师还说,公司如果有光头,一定找他拍月刊的封面。我说不在乎颜值吗,他说不紧要。我说,你看我都剃光头了,你还不给我拍封面。他说你没有呀,我说我是说假如。
等地铁,一个蓝裙子长头发站在我面前,美女你扫一下我微信吧,我和朋友在虹口足球场开了一家奶茶店,第一杯免费哦。我觉得她们像Max和Karoline,于是扫了。
下车的时候,同学发微信给我,明天记得清洗空调的滤网哦。啊,我大姨妈来了,不洗了。
到家,看到高中同学群有人说炒股加某个群,挺不错,我回复说好哒。同学告诉我,好哒什么呀,QQ中毒了。哦哦,好嘞。
写到这里好困了。衣物晒在房间的窗户上,衣架还在,衣架上的衣物被吹走了。以前晒在走廊的晾衣杆上,总是被不知名的人偷走,现在却是被风偷走了,没有阳台的房子不好呀,房东还每年涨价,是不是要怪爱屋吉屋。
tail说,那个页面设计得好丑,那个设计不行,他本来是做摄影的,不擅长设计。我想吧,还是不能全怪设计。相对来说我觉得,文字是骨架神韵,设计是衣服造型。骨架神韵好,人家还是会看出来这个人身材不错。骨架不行,着装造型也一般,那就不能让人记住信任了。我这么说是不是太把文案当回事了呢?反正我觉得是这样。
困了,祝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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