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家里只有劳拉和劳瑞的时候,大多的清晨是安静的。我不早起,没有理由,没有早起的理由。
劳拉总是自己安静地吃完早饭 收拾好书包 出门。她轻轻关门合上的一扣,基本精准到分钟。那轻叩声,是我第二段睡眠的开始。
今天一大清早醒,我跟劳拉说我要和你一起去跑步,转念一想又说算了,我去后院伸展下就好。然后我去冲澡,忽然听到自己在哼唱“相约1998”。那时听那英和王菲,好像唱的是未来,其实,根本是过往。
未来很短,过往很长,eternal.
最近狼人杀的体会是做狼人(坏人)比做好人轻松多了。做狼人只需吃瓜围观群众斗群众,间或煽风点火一下即可。做普通群主,却要费尽心力说服大家什么是是非,鞠躬尽瘁也免不了被流放的下场。
我计划收起自己的好人人设,游戏人间。
“自由”是鲁卡的狗设。他额头上仿佛印刻着粗体斜字“leave me alone”,愤世嫉俗地看着这世界,不屑与宵小同流合污。
有时我觉得是非观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就像每个傍晚,在露台上,看云卷云舒,由宵小露西陪着,风轻吹过,歌清唱着。

确认过眼神,狗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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