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不知道一天要打出去多少个电话,接入的电话也很多,最好还是相互勿扰。打出去虽有主动权,但仍需要被动接受信息。电话打进来,被动接受信息的同时,也有了同意和拒绝的选择权。
近来越发的信服事物的对立统一是可以解释事物发展的规律,任何事物内部都是矛盾的统一体,矛盾是事物发展变化的源泉、动力。统一性表现为对立面之间具有相互依存、相互渗透、相互贯通的性质,斗争性表现为对立面之间具有相互排斥,相互否定的性质。所以有一失必有一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现在听到看到的都在不同程度诉说如何跟被管理的对象的相处,大多数认为是一件挺难办的事。
其实回想十年前和同事的相处,不觉得是一件多么难的事。和职工相处其实也挺容易,更多的利用共有共处的时间和空间进行有意识的交流互动。
比如单位伙食团的用餐时间,买完饭就随便找一张职工吃饭的桌子扎进去。我会找出很多话来说,很随便的样子,谈笑风生。这关系到小部门的负责人在伙计们中的形象,就像美国总统候选人面对选民。要博得大伙儿的好感不难,只要你热络一点,用一种老朋友的口吻谈天说地,谁不愿跟你交流呢?
其实这么做不一定符合人的性格,比如我不爱对不熟悉的人高谈阔论。但在公众面前,必须改变自己的性格。应该认识到这是工作的延伸,所虽然很累。那些日子这样的每顿饭吃得都比较累。
偶尔想放松一下,已经很累了,打不起饭桌上的精神,就在自己的屋子里,哪怕是泡一包方便面,吃起来虽然没有营养,但心情还是蛮轻松的。
另一个方面,是管理层凝聚合力的问题。年轻的管理者接受年长资历久的管理者相对更加容易,似乎相处得不错。若是颠倒过来的话,微妙的变化就会出现,发现挺不好理顺的。
有些管理者和副手之间的搭配,副手的自卑会通过过分的自尊表现出来。因为在很大程度上这种难以摆脱的自卑感植根于这些人从小生长的土壤或是工作条件造就的生长土壤。人无法摆脱生存环境的影响,承认这一点就是承认唯物主义。当然我们希望很多人其实能够不卑不亢的表达自己,虽然很难做到,包括我自己。恰恰因为难以做到,才更要勉力前行。
第三个方面是会议的意义。如果作为会议主持人,那必须全神贯注。因为在错杂的意见中,常常夹带一些真知灼见,各种意见实际上是反映了各个层级的想法,需要在综合平衡中认真考虑。强脑力的劳动会让人头脑胀痛,这也是现在强调开短会的原因之一吧。
参与会议则有所不同,有文件有资料的会议,可以花会议时间的四分之一看完,剩下的时间需要认真琢磨如何落实下去,写在纸上已经很烧脑了,落实在实际情况上,更需要随时跟进情况,纠正偏差。
啰里八嗦一大堆,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工作的人际关系要变得这样耗费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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