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悄无声息地过来了,10年代的最后一天,又像往年一样在大雪纷飞中度过,白天要起身辛苦劳动赚钱的人们,在通往工作地点的通勤车里熟睡,半夜11点的天空黑漆漆一片,它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也没有随时掉下来的煤块,它只有一种要工作前的小憩而打的呼噜声。
鼻音此起彼伏的很重,可不到一会就没有了,天渐渐亮了,该下车了,工人们也该醒了,他们伸着懒腰,行走在去往班前会的路上。
又是一天的愁心事,井下的工作进入了麻烦期,困难重重,也不安全,队长,书记,技术主管愁坏了脑袋,讨论着各种可行的方案,甚至吵起来,闹得彼此都不愉快,可在换上工作服下井的时候,他们觉得他们和井下的普通工人们是一样的。
通往工作面的风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冷,他们却一直并排着一起走,一路上说说笑笑,好像那些工作上烦心的事情,也都没那么重要了,坐上候车之后,路过那黑漆漆的硐室,管线盘根错节,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他们习惯去整理那些硐室外的垃圾,煤块,整理那些盘根错节的管线,就这么下了候车一步一步走到工作面。
其实工作在大家伙一起想的时候就没那么难了,还是一样黑色的世界里,这里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但是却有黑色的煤块,上面留着他们的汗水,等待他们的确是下班之后升井之后的那一缕阳光。
那阳光好像在告诉他们说:新年快乐,煤矿工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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