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不是坚持所谓自认为对的就是错的。我亲手毁了我自己,在灵魂里活成了别人的样子,我已经找不回自己了,这一切都是命吧。没遇见你之前,我从不相信,可这之后,仿佛就是一个怪力圈,越想努力拜摆脱,就越纠缠的紧,越想至我于万丈深渊。我知道这与你无关,是我自己不肯放过,可我改变不了什么,另一个自己已经长大,拥有属于另一人的思想,执念。
我知道我逃不掉。
一直都觉得现在的我应该不是我,那个本我早在五年前就死了,虽说这不是多么光彩的事,可是最近,我一直都能看见,看见他挣扎在过去的梦里,出不来进不去,扯不掉也毁不了。即使在梦里却还是隔着好远的距离,远远的望着,你的脸色苍白就像是一具行尸,只有我知道那不过是你伪装自己的桥段罢了。这么多年,活的最明白的事就是你了,却也不敢相信的是,你居然只是我臆想出来的,是吧,多么可笑。 当那个臆想的你和真正的你重合时,就显得不那么真实了,所以我才老是分不清哪个是你,哪个是我想象的。这样的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阿,我也常常问自己,你没事吧,有什么过不去的。头脑很清醒,行为却是那么的不理智,常常为做过的事情后悔自责,彻夜难眠,抑或噩梦一连接着一连。丢了那么多东西,心疼过一天两天,唯独你,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种钻心的疼,扯着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显然,再后来想明白的是,这些都不能作为我威胁你的理由,因为你那里从来都没有我即使我不肯承认,但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那个臆想的你真的很强大,让我没办法忘记真实的你,忘记我自己。
你知道吗,一个人却是两个人在生活。
对面的你是不是都吓坏了,那天的你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招呼给我一个微笑,就那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都没看我一眼的走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从不提及过往,其实我知道你是不敢面对,你怕还不起。 那天你怎么可能会看见我,就像是磁悬浮列车,我双脚离地十公分,漫无目的的飘在人海里,就只是为了再见你一面。
在广场,想到几年前的某个下午,独自一个人坐在喷泉的边缘,吃着西红柿喝着酸奶。 那天的日头好的出奇,似乎都能看见日冕里突出的尾焰,那颜色正是与极光相反的。
有一天,从菜市场逃离的西红柿遇到了从超市偷跑的酸奶,他们相互抱怨着各自的生活。
西红柿说,菜市场那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整天充满着各种味道,不是腥味就是腐烂濒死的绝望气息,连一个落脚的地方的都没有。尤其是夏日,被坏死病盯上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不光自己逃不掉还会连累其他人。就在昨天,我后面后面的大胖身上开始腐烂,没多久就传染给了隔壁的小红,之后两人就莫名的消失了,是不是很可怕。现在好了,我终于逃离了那个魔窟。
酸奶说,超市那个看似干净整洁的地方其实冷的要命,没有一点人情味。仅仅只是因为我们的寿命短,就一直让我们生活在冰的世界里,一年四季都是寒气逼人。每天过着心惊肉跳的生活,总是害怕被别人拿走,离开了原本的生活会变得无措,却又憧憬。现在我终于自由了,偷跑的经历还在窃喜。
没过多久他们便在一起了,可是生活不只是憧憬着未来和想象力就能凑合的。各种问题接踵而来,误会矛盾也与日俱增,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其实从最开始就错了,出身就不同的人,骨子里的那种高傲与卑贱加之自尊心的作怪,其实他们的内心都是一样的。用着彼此以为最对的方式去爱对方,结果却是遍体鳞伤,不欢而散。 正是因为我们内心都潜藏着的同一个属于别人的味蕾。
同样的酸,却是不同的对方。
日子过得总是这样快,那种阴暗潮湿的感觉越来越远,涨潮的时候就再也没看见你,深海里那朵郁蓝的花是你吧。 一定是洋底的养料足够好,所以你才会开的这样好,硕大的花瓣摇摇欲坠,纤细的身躯尽情的妖娆妩媚,通灵的火焰完美的与海水融合在一起,谁也不知道这就是火山口,是那个与地狱连接的通道,永生永世燃烧着的地狱之火。
—— 泽西
我想我可能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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